皇帝眼神危险,“皇后,你还有何话说?”
皇后沉稳道,“臣妾没有伤害祥贵人的理由,她和臣妾一样是满军旗出身,皇上您是知道的,太后对满军旗的看重程度向来超过蒙军旗和汉军旗。
臣妾也是出身满军旗,自然格外看中祥贵人和祺贵人,只是,臣妾看重,不代表,底下的人,就对主子忠心不二。
如今祺贵人的告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皇后立于殿中,气质沉稳,神情坦然,好似无所畏惧。
祺贵人想到皇后不一定会承认,但是皇后在皇上面前,态度居然还是这般强硬,实在叫人心里胆寒。这得是多么狠的心肠,能练就这般姿态。
不愧是皇后,杀人如麻,早已不把三两人命,看在眼里。
祺贵人愤怒道。
“皇后娘娘真是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柔淑妃之前怀孕,不是您教臣妾在路上铺石子的么?说什么,柔淑妃过于得宠,若是生下皇子,威胁甚大,叫嫔妾赶紧动手。”
皇后气势逼人,直视祺贵人,“祺贵人,你有证据么?”
祺贵人道,“嫔妾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据!
您不指使嫔妾,嫔妾一个小小贵人,怎敢和妃主抗衡?
我瓜尔佳氏,之所以靠近乌拉那拉氏,不就是因为知道您会选择嫔妾入宫么。
在入宫以前,父亲甚至嘱咐嫔妾一定要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
我们瓜尔佳一族对您忠心耿耿、感恩戴德。谁能想到,皇后娘娘您面慈心狠,给嫔妾下绝子的麝香!”
祺贵人跪下哭求,“求皇上做主,皇后娘娘给嫔妾的珠串,不是红玉珠子,而是能叫人避孕的麝香串子。若是戴的时间长了,可使女子丧失生育能力。
皇上不信的话,大可传唤温太医。”
皇帝不住的拨弄手上佛珠,声音低沉。
“朕记得,你的脉象,从来不是温实初看的。”
祺贵人道,“ 嫔妾也是无法了,平日里都是用皇后娘娘指定的人,还不是皇后心虚?
她怕嫔妾知道红玉串的秘密!”
温实初面临一个难题。
若是说了实话,与柔淑妃的吩咐相违背。
若是不说实话,以后若是再起波澜,自己也就不用在太医院供职了。
皇帝低声问道,“温实初,祺贵人的脉象如何,到底能否再行生育皇嗣?”
温实斟酌几番,跪下道。
“祺贵人的脉象乍一看已经无可救药,但其实尚有一丝挽救的可能。
麝香侵损母体,祺贵人若想有孕,极其艰难。
之前诊脉,微臣已经为祺贵人拟了两个方子,已经初见成效了。
另外,祺贵人曾叫臣检查过一串红玉,确实含有大量雄麝,那雄麝药力最是强劲。
不但能起到避孕的效果,甚至会导致终身不孕。
祺贵人告诉微臣,会和皇上您禀报,所以叫微臣不要随便张扬出去,以免,以免被皇后,灭口……”。
皇帝转头看向皇后,声音冷冽。
“皇后,你身为中宫,竟敢残害后妃?你可知罪?”
皇后嘴硬道,“ 莫须之罪何患无辞?
焉知不是那祺贵人有意替换了珠子?瓜尔佳势大,家里几个串珠都不足为奇。
若是她蓄意陷害,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陵容道,“虽然人证物证俱全,但皇后娘娘并不肯认。
皇上,还是要谨慎才是,咱们绝对不可冤枉了中宫,不然,势必会激起前朝官员攻讦。”
陵容不着痕迹瞧了一眼齐妃,齐妃立刻站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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