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能趁此等机会,投到柔淑妃的阵营去,岂不美哉?”
祺贵人嘴硬道,“谁要倒向柔淑妃,本小主可是和她有些个仇怨呢,你可别把本小主说的以怨报德似的,明明是皇后先作践本小主的,她若不是给了本小主这麝香珠串,本小主会反了她么?”
青禾脸上热辣滚烫,还是不敢用手摸上一摸,只附和道。
“小主说的是,都是皇后不够宽仁,道貌岸然,这才叫小主您和她离了心。”
青禾低着头,面色明明暗暗,心思几转。
祺贵人最近得宠的时候,景泰老是不许自己在身边跟着。
有她挡着,自己很难在祺贵人身边贴身侍奉。
景泰可是自己在储秀宫的一只拦路虎,趁着这个机会除去了最好。
若是以后自己混成储秀宫的大宫女,何愁不能了解皇上喜好,并在皇上面前露脸呢。
延庆殿。
小印子趴在地上也一五一十倒出了万青禾的言行。
端妃坐在榻上,嘴角含笑。
“这丫头,看着眉目清秀的,却是一条竹叶青呢。”
吉祥疑惑道,“这小宫女不是皇后弄进宫来的么,难道不是皇后的人?”
端妃似笑非笑,“谁说她是皇后弄进宫来的,就一定会是皇后的人了。
若不是一直养在身边的,谁能保证,不会为了利益不会反咬一口呢。
这万青禾,眼看着是有自己的心机的,这些年来,皇后也不是次次都能运筹帷幄的。 ”
皇帝终是给了祺贵人机会,叫她到养心殿自述。
祺贵人一进暖阁就哭的梨花带雨。
“皇上,嫔妾冤枉,嫔妾本不愿意,都是皇后娘娘,以家族荣辱威胁,若是嫔妾不从,她就会叫乌拉那拉氏一族,找嫔妾一族的麻烦。
嫔妾本不想搅合在皇后娘娘和柔淑妃的争斗之中,但是娘娘步步紧逼,嫔妾实在,退无可退啊……”。
祺贵人小眼睛觑着皇帝,看自己一说完这话,皇帝就阴云密布的样子,显然是听进去了。
她继续添油加醋道,“皇上……嫔妾知道,上次嫔妾的父亲参了柔淑妃娘娘的父亲,那也是皇后娘娘叫嫔妾做的,不然好端端的,嫔妾父亲参一个小官儿做什么。”
眼见皇帝又信了几分。
祺贵人干脆道,“皇上,嫔妾实在叫皇后逼迫的没有法子了,她一方面逼迫嫔妾为她对付柔淑妃,一方面还用狠辣的手段对付嫔妾。”
青禾这时候,小心的端了一个小首饰盒上来。
“皇上您看,这是皇后当初赏嫔妾的红玉串子,嫔妾感念皇后恩德,日日戴在身上,没想到……,没想到,这根本不是红玉珠串,而是叫人不孕的麝香串!
嫔妾,叫皇后害苦了啊……”
祺贵人跪地痛哭不止,皇帝更是面色难看。
“祺贵人,你可知道,你状告的可是当朝皇后,瓜尔佳一族的生死,可全都在你这一言一行之间。”
祺贵人知道此为生死攸关之际,若是不能把皇后拖下水,岂非前功尽弃?
除了毒害祥贵人一事,哪一件不是真的?
祺贵人面色郑重,掷地有声,“嫔妾发誓,皇后娘娘确实狠辣。这些事情,全是皇后叫嫔妾做的。”
皇后这边收到了祺贵人攀诬自己的消息,暴跳如雷。
“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啊,没想到本宫座下也有这种不识好歹的人。
农夫与蛇,不外如是啊。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本宫记得祺贵人身边有个万青禾是吧,自从把她弄进宫就没再管她了。
这会儿,也该叫她挪动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