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因为是宴会的主角,去毓庆宫之前,又换了身华丽的衣服和装扮。
她特意穿上了之前皇上特意叫留下的杏黄色蜀锦。
耳上坠着东珠串子,珍珠莹润亮洁,显得她华贵大方。
“白薇,这身打扮,口脂再深些好看。”
众人坐定,陵容看席间都是些老熟人。
恒亲王又是带着他的侧福晋,果郡王和慎贝勒也到了。
皇帝坐在主位之上,东侧边是皇后,西侧边,挨着皇上手边,给自己留了席位。
下首两边各两排席位,陵容随意扫视了一眼,除了端妃,都来了。
酒过几巡,恒亲王几番吹捧,叫皇帝心花怒放。
恒亲王的侧福晋对恒亲王小声道,“柔淑妃娘娘是不是打扮的过于华贵了,不知道是不是逾制了。”
恒亲王看了一眼,对侧福晋道,“不要多事。”
陵容没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倒是看着恒亲王此番确实收敛许多。
大概敦亲王前车之鉴,如今是把所有心思都按下,安心做个亲王了。
席间果郡不时看向莞嫔,但是莞嫔面上无波无澜,只眉间隐约带有愁苦。
这一点果郡王看清楚了,他知道,莞嫔被皇兄所伤,如今大约是冷了心了。
她在如此热闹的厅堂里,显得那样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好似周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似的。
或者说,她封锁了自己的心。
果郡王把视线收回,只觉得烦躁,葡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没尽头。
浣碧在一旁察觉到果郡王一直往自己这边瞧,她心里又心酸又痛苦。
她早就察觉了,原来果郡王,喜欢的是长姐。
但他和长姐是皇上的妃子,她们两个,注定有缘无分。
祥贵人这次得以挨着惠嫔坐倒是比祺贵人还靠前,她心里得意面上也带了出来。
皇后看了,装作贤惠大度的样子。
“祥贵人已经七个月了,本宫特意给你准备了孕妇能用的东西,酒水茶水一律没有。”
祥贵人道,“臣妾多谢娘娘厚爱。”
陵容眼看着皇帝喝了有几壶酒,他高兴的站起来到果郡王旁边。
“老十七怎么今日连话都不说一句,只顾着饮酒。
果郡王踉跄着站起身来,“臣弟再敬皇兄一杯。”
他身子没站稳,皇帝伸手去扶却没扶住,果郡王一个踉跄倒地,一个荷包从怀中掉落。
皇帝疑惑,“这是什么?”
他亲自捡起来,高兴的走到厅中举起来给众人看,“哈哈,老十七藏得深啊,怀里藏着姑娘的荷包,朕倒是要看看这荷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能叫朕的十七弟贴身携带。”
荷包很轻,皇帝只从里面取出来一个纸片,打开纸片,上面是一幅剪纸小像。
恒亲王眼尖,“不过一幅小像,不过这小像倒是和莞嫔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莞嫔的眼神今日第一次有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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