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儿真的不能进宫了吗?”
林氏抚了抚安宝诗的发顶。
“诗儿,今年的大选取消了,你自然不能参加选秀了。”
安宝诗面上似有不甘,“选秀是取消了,但还是有人可以进宫,为什么瓜尔佳氏就可以,她宫里又没有亲人。可我的亲姐姐已经是堂堂柔妃了!”
见安宝诗一直抱怨个没完,林氏安抚道。
“傻孩子,你姐姐只是妃子,上面还有更年长且已经生育的妃子,再上面还有皇后。
还有太后和皇上,她又有什么权利决定你进宫呢?
何况,瓜尔佳氏,听说是满洲镶黄旗的,她家世不俗,父亲又是有功之臣。
你父亲,只是知州而已,这还是看在柔妃娘娘的面子上,不然你以为,以你父亲的能力,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么?
想当年,咱们家里也不是没有花银钱给你父亲运作,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安宝诗气鼓鼓道,“母亲,姐姐是柔妃不假,但您好歹也是她的嫡母!您递牌子进宫,帮我说说嘛。
您都能帮父亲运作,那姐姐在宫里自然也能帮我运作,她在宫里不也得笼络势力么,我是她亲妹妹,可是她天然的人手。
再说,我若是进了宫,您也是小主的母亲了,您还是小主的嫡亲母亲!”
林氏不赞同道,“诗儿,今非昔比。我如今亦是她的嫡母。
只不过她的生母被抬了平妻,她如今也是嫡女罢了。
我以前确实和你说过要用她给你铺路的话,那都是我一时糊涂。
诗儿,你可再不能像以往一样单纯了,小心祸从口出。
你要尊重你姐姐,她可是咱们家的指望!”
安宝诗面上明晃晃的不忿。
“若非当时你姐姐提醒,老爷现在怕是都把你嫁了那敦亲王府的侍卫了。
那侍卫有什么好,朝不保夕,随时都会殒命,现下,还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了呢。
偏你,不知好歹!”
林氏边气边骂,为着安宝诗的婚姻大事,愁的满嘴燎泡。
林氏头痛,这孩子,怎么一分自己的精明强干都没继承呢。
都是给惯坏了啊。
林氏正在为安宝诗的性子感觉棘手。
安比槐也正在权衡幼女的去向。
“仁哥,吃吧。”
柳氏哄着安怀仁吃蛋羹。
叫吃蛋羹,三下五口就吃完了,吃完了还要。
柳氏轻笑出声。“怎么在吃上面就这么听话,让吃什么就吃什么的,真是个小贪嘴。”
安比槐笑道,“不过是男娃贪嘴,家里又不缺他吃得,你就尽情让他吃啊。”
柳氏笑着反驳,“老爷可不知道如何养孩子,等到他大点,再由老爷为他开蒙,那时候您想怎么管他啊,都是您说了算。
柔妃娘娘之前也来信,叫您早点给仁哥启蒙呢。”
安比槐闻言道,“娘娘说的是,听说宫中皇子三岁就启蒙了,仁哥儿三岁,也该学些才是,以后,皇子召唤,也不至于是个草包,给娘娘丢脸。”
柳氏温柔道,“老爷说的是,可不敢给娘娘丢了脸面,仁哥比六皇子还大个七八个月呢。”
安比槐道,“仁哥儿以后自然是有指望的,我必然会悉心教导他,可不能再像诗儿似的,给养的不成样子。”
柳氏抬眸,“老爷这是怎么说,宝诗倒不像是个没成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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