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间能不能用的区别还是挺明显的,若里面有人,房门上会垂下鎏金色的帘珠,无法推开。
牧池醉随意地进了间房,刚推开门,里面浓郁的熏香便扑面而来,气味腻得能拉丝,熏得她直皱眉,身后的门在人进去后自动关上,牧池醉捏住鼻子才走进去。
房间内陈设倒是雅致,中间横着一张暗红色的矮长木桌,上面除了赌局会用到的道具以外,还歪七竖八地放着些小酒瓶,四面墙壁上有些淡雅的挂画与装饰。
只是和这股浓香搭配,一切都显得俗气了不少。
里面自然还有一人,看纤细的背影应该是个女人,她撑着脸背对着牧池醉,一身红衣铺在席上,黑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身旁也有一些歪倒了的小酒瓶。
“你想要什么?”
那人没有回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着青色的瓷杯,将酒杯举过头顶朝牧池醉示意了一下,然后仰首一饮而尽。
听到声音,牧池醉才意识到这是个男人。她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这人,冷静道:“情报。”
好在屋子内酒气并不重,否则两个味道加在一起能把人熏吐。那人抛来另一个酒杯,慢吞吞地起身转过来,一张惑人的艳丽脸蛋露了出来,不仔细看,还真分不清性别。
他的表情懒散,说话也拖拖拉拉:“那你能拿出来什么?”
牧池醉接住酒杯,抬手在桌子上划拉了一下:“和情报价值对等的一切,我要关于昭家的消息。”
“那就喝。”
男人变戏法一样取出一大坛酒,不由分说地给两个杯子都倒满了酒:“先喝,再赌,你赢,消息归你,你输,十坛醉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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