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笑一声，丝毫不退让：“老夫今日所说的话，不会有一字收回。”他伸手点了点牧池醉，“你，好自为之。”
牧池醉完全不怕，淡淡道：“请。”
今日之事，她心里有数。无论当时比试结果如何，只要是她赢，星罗派绝对会找过来。而季子兮只要被星罗派看中，绝对会提出挑战，也一定会提出那个要求。只要有那个要求，她就不能输。
她当然可以装出一副懦弱、胆小怕事的样子推推拒拒来避免让麻烦上身。但这，对牧池醉而言，是最烂的办法。
她只喜欢抬着头做人。
现状从她应下沈章时，就成定论。那几次加价加起来牧池醉都觉得还没回本。
“我不是来找你的，”云长老说话也直接，“沈章在这儿吧？”
“在。”牧池醉点了点头，刚才的自傲姿态已消失，也不多说，而是直接告诉云长老沈章的院子在哪。
云长老见她极为识趣不禁更满意了几分：“沈章回天院时，你跟着去，报我云楚疆的名字，没人会拦你。”
说完，那只鸟亲昵地蹭了蹭云楚疆的身子，她爱怜地抚摸了下鸟，牵着鸟便往沈章的院子走。
牧池醉不禁失笑，该说天院不愧为天院吗？星罗派恨不得强行把人扛回去的天才，她也不多看一眼，一切都像是随心而为。只是不知，是天院如此，还是她本人性格如此。
云楚疆走，她也不跟。只转身回了房间，盘腿修炼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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