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陆司寒担忧关切的眼神，凌颜不好意思再扯谎，只得点了点头。
“是楚萧萧做的？”
事已至此，凌颜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她点头承认，“司寒，我不想把你卷进这件事情里，毕竟陆家和楚家是世交。”
“傻瓜，说什么呢？”陆司寒捏了捏凌颜的小脸，“咱们两个才是一家，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你就安心地等着楚萧萧被丢进大海的那天吧。”
凌颜内心一阵温暖，他没想到陆司寒还记得他当初说过的话。
“楚氏家大业大，不太好对付，我不愿意躲在你身后当个金丝雀，我想跟你一起战斗。”
陆司寒被眼前这个女孩儿眼中散发的坚定感染，“好。”
随后，他想起了什么，拿出平板，调出一张图片，“你看看，最近害你的人里面有没有跟这个人长得像的？”
他调出的正是黑蛇的照片。
凌颜接过平板，照片里的人一身黑色运动装，整张脸都被口罩遮着，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
乍一看，和他身形相似的人可太多了，可是想到能让陆司寒拿出来的人，想必不是小虾小蟹。
她着重比较了周崖和那个下药的服务生，都不像，凌颜摇了摇头。
就在凌颜准备把平板还给他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乍现，突然想到那个潜入自己家窃取论文的盗贼。
也是一样的只露一双眼睛，一样的黑色运动衣。
再仔细地比较眼睛和眉毛，因为监控的画质不太清晰，不敢说一模一样了吧，但起码有八九分像。
“我好像见过他！”凌颜脱口而出。
陆司寒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了，突然听到凌颜这么说，瞬间也激动起来，“在哪见过？”
“我还住锦绣花园的时候，来偷我论文的那个贼，跟他长得很像，无论是身形还是眉眼。”
陆司寒仔细看了下凌颜传送过来的监控画面，果然一模一样。
“他是谁？你怎么会调查他？”凌颜心中的疑问更多了。
“他江湖代号是‘黑蛇’，前段时间是他指使人破坏了陆氏的一个在建项目，出了十几条人命。”陆司寒想起这件事内心就一阵愤怒。
凌颜疑惑，自己的论文和陆氏集团的项目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陆司寒继续道，“根据我们查到的信息，他之前是一把刀，谁给钱就替谁卖命，后来因为事情成功率高，善后工作十分不错，被某个势力看中，收入编下。前两天又查到他和楚家有联系。”
凌颜了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凌颜的家里了，想必这两件事的背后之人不是同一个。只是指使他偷论文的人是谁？
凌颜没再深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你怀疑楚家就是背后指使他的势力？”
陆司寒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楚家想要与陆家联姻，按道理他们没有理由对陆氏出手，毕竟陆氏强大，对他们更有好处。”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你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从这一百多个人调查看看。”凌颜把一个包含一百多个人的文件发给了陆司寒。
正是当初小爱从北城的人口资源库调查出来的一百多个和“黑蛇”相似的人。
陆司寒有被狠狠地惊讶到。自己的颜颜这么厉害吗？
凌颜看出他的吃惊，“这是小爱找出来的。”
“不愧是我的儿子。”陆司寒非常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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