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饼看起来油腻腻。
很容易腻胃，但胜在香口。
那咬上一口是外酥里嫩，把住在破庙里的老鼠给馋哭了。
吱吱地叫着。
不过，很快它们也闭嘴了。
因为队伍里，有人喜欢吃老鼠肉。
“真不知道，那牛能是怎么吃得下这老鼠的！”朱姓少年满脸嫌弃，瞥了一眼远处正在吃老鼠肉的牛姓少年。
一旁的曹雄咬了一口手中的油饼，腮帮上下滚动，细嚼慢咽起来。
显然没被眼前一幕影响到胃口。
通过交流，曹雄才知道牛姓少年全名——牛能。
朱姓少年全名——朱九转。
不过，在曹雄看来两名少年除了名字是真的，其余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在油饼的陪伴下。
人间最后一丝阳光随风消失。
破庙大门紧闭，却挡不住缝隙夜风的冷。
若有若无的暖意被夜风吹得丝毫不剩。
“哎，真谨慎，连火堆都不给燃！”牛能一边添衣埋怨，一边看向那些内门弟子使用着暖水袋。
曹雄的目光也落在内门弟子的所在处。
“夫人，你真的好勇哦！那快要进阶的烈火豹，实力可是与武宗初期相当！那几个少年能活……”丫鬟小翠嘴不停夸赞自家主子，生怕别人听不见。
人群里的林玉娇、小柔更是流露出崇拜的神情。
说到半截，小翠看到史夫人竖起了柳叶吊梢眉。
很是识相的闭上嘴。
主子的心思自那天没杀曹雄开始，就变得难猜了。
她惊慌的匍匐在地，却什么都没说。
史夫人可能是感受到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转化神情，找个理由下坡：“把这两个白馒头送给曹雄吃吧！那时击退烈火豹他也有功劳！”
“是！夫人。”
小翠应声站起，她可不相信修为低微的曹雄，能帮助史夫人击退烈火豹。
她甚至大胆猜想，是不是曹雄吃上了软饭了？
要不然那天怎么没将曹雄杀死，现在还把自己两个馒头送给曹雄吃？在破庙这种前后不着点的地方，馒头可是很珍贵的食物。
此时，小翠越来越笃定自己的猜想。
毕竟她不止一次，碰见过史夫人偷玩欢乐豆的事情。
“哎！夫人也是人，也会寂寞！”小翠暗暗叹息一声。
但心里怎么想。
主子交代的任务还得去执行。
小翠提起白如雪的玉腿，仿佛一对上好象牙行走在暗黑的破庙里。庙里的景物，虽只能借助月色才能看清。
但小翠端着的两个大馒头却十分显眼。
看上去那是又白又软。
曹雄接过馒头时，馒头还保留着余温。
相对于馒头，曹雄搞不懂夜里这么冷，小翠为何只穿小短裤。
这世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放？
“你说，这小翠穿这样又是勾引谁呢？”朱九转咽着口水，打量着小翠的背影。
一旁的牛能低声回了一句：“以为她想这样穿？还不是白天给史夫人换衣服时，将其衣服给弄脏……”
曹雄听后，好几次想要插话，但又被朱九转先接上话头，只得露出哈奇士才有的神态看着二人。
“你是说，这是惩罚？”
朱九转恍然大悟中又带点不确定，随后又低骂一声：“真变态！”
“更变态的，还有！只是你没见过而已！”牛能一副知道不少内幕的样子。
朱九转与曹雄的好奇心荡漾而起。
曹雄正想着竖耳倾听。
一名守夜的负责人，就冲着他们这边吼道：“你们嘀咕什么？明天不用赶路吗？”
呵斥声一出。
三人很默契的闭口不谈。
没多久，牛能、朱九转打呼声此起彼伏。
“牛哥，你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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