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微缩:“不行!”
沈羽凌奇怪,她比顾飞倾更好奇柳庄言女男通吃的一个,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当中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她揶揄:“二弟弟,给一个是给,两个给也是给,别这么小气。”
柳耀巴不得摆脱沈家好去攀更高的枝,也对他说:“庄言,她所言甚是。”
柳庄言斩钉截铁:“不行。”
顾飞倾本来在观伤势严重的红叶,忧心忡忡,听闻柳庄言的两个不行,幽幽地目光望去,心里好似一团火在烧,恨不得跳出胸腔即刻将他烧死。
结果这在他眼里竟成了割舍不断,走过去,挤出一个深情款款的表情。
“飞倾,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落这个狠毒之人手里,也不会让她拆散你我。”
顾飞倾与沈羽凌表情一致,一样的惊呆了,齐齐怀疑柳庄言是不是柳家没照看过好,导致吃错药了。
要不然他的脑回路怎么跟寻常人的不一致?
他不放,沈羽凌也不松口,不给就不解除,两人各执己见,互不退让。
柳耀听的头疼欲裂,他又十分想甩掉沈羽凌家,来回劝了几轮,反而将火浇大了。
柳佩则是看戏津津有味,等柳耀坚持不住,求助的目光而来,才开口。
她对此事无感,但能退有益处说两句还是有必要的,劝柳庄言:“答应了吧,横竖不过几个侍子,你若喜欢,我给你找几个更漂亮贴心的。”
“我不,我就要她。”说着他就要朝顾飞倾动手动脚,沈羽凌也暴怒一时与他扭打起来。
柳耀无语,看着扭打一起,全无世家风范的二人,十分汗颜,他也不像是痴情种,“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佩嘴角绷直,深深瞅了瞅一旁静待,目光如井看着沈柳局势的顾飞倾。
柳庄言向来最听她的话,这时竟为了个侍子忤逆她,许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她也看不出什么好歹来,于是吩咐人去把碧渚液带来,她铁了心要解除关系,柳庄言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
柳庄言哪里是沈羽凌的对手,在“啪啪”几声落下。
他捂着脸倒退几步,脸上肿得奇高,怒不可遏看着把他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柳耀见他生生挨了两个大耳刮子,到底是自己家的孩子,有些肉痛。
对云淡风轻扭了扭手腕有些意犹未尽的沈羽凌道:“还请贤侄手下留情。”
沈羽凌打了个爽,心情愉快搭话:“好说好说。”
说完就听柳庄言说:“你好狠毒,得不到我就报复我,让我体验这个感觉!”
这话说得让人差点吐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你少恶心人!我看见你就犯恶心!”
柳庄言又不死心地过去摇顾飞倾:“顾飞倾顾飞倾!你说句话啊!”
柳耀见他撕心裂肺,略微犹豫,他的神态被顾飞倾看在眼里险些绞烂衣角,揪心无比。
她可不想留在这里继续折寿,这场闹剧说久不久,只是顾飞倾伤重有些坚持不住。
她心系红叶,也不敢动,怕自己倒下。
顾飞倾被柳庄言摇晃时更是险些支撑不住,实在受不了起手间也给了他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