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一家?为何不住在自己的府里,而是住在客栈里?”
陈叔礼不解地问道。
“客官有所不知啊,这座碧海城原本锦绣繁华,如今被瞿东国的兵蹂躏得千疮百孔。他们烧了城主府,掠了所有的财富。城主一家带着老小侥幸从地道逃了出来,只能暂住这儿,等着朝廷派兵来援救。”
店小二说着越发觉得痛心疾首。
陈叔礼听得心惊,俗话说打仗不伤及百姓,这是墨守成规的,如今瞿东国怎会如此残忍,赵显这个皇帝也还算是个仁君。
先管不了这些,陈叔礼叫林默默他们进来,简单地分两间房,林默默和赵君怡一间,木汐、银豆还有陈夫人一间,其他男性只好暂住在马车里。
林默默牵陈夫人下马车之前,就发现陈夫人有些不对劲,对路上那些流民惨痛的场面无所触动,倒是越靠近碧海城越是表现出紧张。
平日里的叽叽喳喳自进城之后也没了声音,问她什么也都是词不达意,要么就是不言语。
“婆婆,我们先下车回客栈休息一下吧。”
“到碧海城了?”
陈夫人不接话地问道。
“是的,这里也受到了战争的摧残,我们就先凑合着住下吧。”
“这里是江南岸?”
“什么…?”
林默默没听清陈夫人在说什么,再问一遍,却没人答应。
走近客栈,陈叔礼介绍了客栈情况。
“这江南岸算是碧海城最好的客栈之一了,环境虽比不了江南,但也胜在整洁…你跟母亲先住下。”
“江南岸?”
林默默满脑子都会想着陈夫人说的那句客栈名字。
明明自己抬头确认了,这客栈是没有招牌的,可能怕受敌方的摧残,故意隐去了店名,那么…陈夫人是如何知晓的。
巧合吗?
林默默带着满腹疑问回到了房间,推开窗户,满目疮痍。
号称小江南的碧海城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这座城因为战争而经历了什么。
陈叔礼这时候打理好了来找林默默。
“默默,城主要见我们。”
来到了三楼最里见的一间房推门进去,遍看见一花甲老朽捶着拐杖在迎面等候。
林默默满脸问号看向陈叔礼,陈叔礼也是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就在他拾掇马车之时,店小二就来传话了,说城主要见他们夫妇俩,他这才找了林默默上来。
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没关系,城主自我介绍了。
“二位,很意外吧,老朽乃碧海城的城主何耀光,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可是…来到这样的碧海城,真是老朽的罪责。”
“城主不必自责,战争伤亡乃常事,您已经护子民到这地步实属不易了。”
陈叔礼礼貌安慰道。
“二位别见怪,因为碧海城最近都不会有远客到访,所以我就找店小二把你们叫来,实不相瞒,只是想问问二位何故到访?”
林默默瞧着这鹤发老儿,那饱经沧桑的吊稍眼,那因为操劳而直不起的背,整个人写满了沧桑。
“我们…是要到西凉国首都,彩虹城去的。”
林默默抢先说道,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还是隐晦说道。
“去彩虹城做什么?”
城主继续问道。
“做胭脂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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