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从假山后一跃而下,拿着刺刀还未近陈叔礼的身,便被流云撒一把软骨粉,瞬间瘫倒在地。
很快,流云就将他绑到陈叔礼跟前。
“流云,面罩先别摘。”
陈叔礼坐在轮椅上,气定神闲地说道。
“让我猜猜,这黑衣人是谁。”
落日很快被黑蒙的夜期待,院子里只留翠竹深深,沙沙作响。
“应该是我的老朋友,也是想将我杀死在战场上的敌人。”
“赵晏…或者说应该叫你曹晏?”
陈叔礼低头看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流云摘下黑衣人的面罩,果然露出了昔日好友的面庞,陈叔礼再熟悉不过了。
“原来…我真是在军营里小看你了,陈叔礼,你这招请君入瓮玩得遛啊。”
赵晏虽双手被绑,但依旧眼神看着陈叔礼尽是不甘。
“彼此彼此…虽是军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背地里却互相捅刀子,我也是要感谢你,让我看清人心的恶。”
陈叔礼依旧淡然地坐在轮椅上,眼神睥睨着他。
“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唔…确实比我想象得久些。”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玉佩还我。”
赵晏不认命地说道。
“哈哈!放心,我没有将代表曹氏子孙的玉佩交给宇文屹,我只需要一个回答交换怎么样?”
陈叔礼俯身,捏着赵晏的下巴,极具诱惑地说出交换条件。
“你!简直卑鄙,居然拿着要挟我。”
赵晏恨不能挣脱绳索,抽刀抹了陈叔礼的脖子,他居然将自己最隐秘的身世要挟自己。
“哈哈!你都没听是什么条件,就说我要挟你吗?确定不能回答我,让我不得不公开你就是曹丞相私生子的秘密?”
陈叔礼推着轮椅背对他,月光逆着他,照出了他阴暗面。
“要知道曹丞相的夫人长公主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至于你母亲的处境就掌握在你手里。”
“陈叔礼,你太卑鄙了。”
“哈哈,卑鄙么?倒不如你的城府深呢,”
“你做那么多无非是要曹丞相一个自己可以进曹家的承诺。而我无非也是为了自己从此过得不再担惊受怕罢了。”
陈叔礼强撑着身体,从袖口里抽出匕首,寒光映着赵晏几斤疯狂的脸。
“所以…落回之毒,你们究竟交给了晟北的何人?”
低沉的声线像是来自地狱的蛊惑。
赵晏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陈叔礼。
“你…竟然…是晟北?”
“晟北什么?”
陈叔礼紧张追问。
“哈哈哈哈,我居然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你?”
赵晏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回荡在后花园,让人慎得慌。
“你本不该生存在这世上。落回之毒,你永远不配知道。”
说完,赵晏便咬碎后牙槽里的毒,瞬间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赵晏!”
陈叔礼赶忙想要阻止他自尽,可还是迟了一步。
他将他抱在怀里,想要从袖子里拿出的解毒丸塞在赵晏口中,可被他吐了出来。
“没用的…我这可比落回之毒厉害的多。陈叔礼…我虽恨你,但我不后悔曾在军营里与你做兄弟。”
赵晏坚持撑到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安心地去了。
徒留陈叔礼的目光猛地镇顿住了,眼底薄薄的悲凉感浮漫出来,
陈叔礼将赵晏的尸体交给卫屹,说出了一切事情的真相,但唯独隐瞒了自己寻找落回之毒的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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