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儿不再说话,任凭陈叔礼怎么威逼利诱,她都置若罔闻,直到官兵的到来。
“陈灵儿,你若再不说出毒害陈叔礼的原因,本官将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皇城的京兆尹接到举报,来到默默居后院,临时审起了陈灵儿。
“官大人!我都说了很多遍,我只是嫉妒小叔是我婆婆的亲生子,我们家老大不受待见而已。我要报复我婆婆啊!”
不管京兆尹如何询问,陈灵儿只这一句,别无他话。
陈叔礼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玩味地看着陈灵儿。
“那好,既然罪妇已认罪,本案事实清楚,判陈灵儿流放边疆五年,你可有异议?”
“民妇知罪,无异议。”
就这样,陈大嫂的刺杀事件审理地很顺利,即刻就要将她流放。
林默默在旁听得不但没有得到任何解惑,反而疑问更多了。
不合理,真的很不合理!
她明明是大家闺秀,那这一身武功哪里学来的?
她苦心投毒十来年,就因为是嫉妒?
为了杀陈叔礼,真的连两个亲生孩子都不顾了吗?
仇恨可以覆盖了一切亲情,认罪态度又如此诚恳。
这一切的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蹊跷。
陈灵儿被押走的那一刻,经过林默默的身旁,终于又开口了。
“默默,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没事的时候,我会去看望你两个孩子的。”
林默默知道陈灵儿要说什么,可就算她不说,她也会去照顾那两个可怜的小孩。
陈灵儿一愣,她没想到林默默还是那么善良。
自己那么多年待在陈家,其实最高兴的就是认识了她。
陈灵儿嘴角牵出一丝微笑,欣慰地点点头,没再说话,刚准备随官兵离开,林默默又叫住了她。
“大嫂!”
陈灵儿忽地身影顿在原地,那微微颤抖的背出卖了她的感情,但是她没有回头。
“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了吗?”
林默默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霎不霎紧紧盯着,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告诉陈叔礼,如果可以,永远不要去晟北!”
…
白日风急忽起,树叶飒飒作响,夏日盎然,林默默却觉得陈灵儿离开的那日是寂寥的冬日,与这满眼生机的景象格格不入。
有些人走,自然就要有人回来。
陈灵儿被判流放的第二日,南宫皓回来了。
“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陈叔礼出门迎接,居然打算给南宫皓一个熊抱,可惜被他师傅给躲过去了。
“男男受授不清。”
南宫皓依然那么风姿绰约地似仙人。
一见面,就用他随身带着的笛子敲了下他徒弟的额头当作见面礼。
陈叔礼把林默默第一次正式介绍给了南宫皓。
“南宫师傅好。”
林默默第一次见陈叔礼最亲近的长辈,显得有些拘谨。
她这回将南宫皓瞧了个真切。
他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看上去柔和,实际上却坚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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