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默听到许宝云的解释俱是一惊。
“宝云姑娘,你…这话从何说起?”
许宝云她那娇小的脸蛋倏然雪白,嘴角瘪了瘪,眼里有水雾。
“三嫂,我不知,反正自从三哥喝了我的果酒生病,就连府里的丫鬟都开始议论是我下的毒。三嫂,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许宝云急了,她抓着林默默的衣袖不松手,试图让她相信她。
若是这事大家都相信,那许宝云也别想在陈家待着了,那到时候,她与二表哥…
“宝云姑娘,你别急,我没说是你做的,这事还有待查证。”
林默默冷静地拂开许宝云的手。
“可如果不是…你跟三哥为什么还要分家搬出去住啊?”
林默默大写的无语,合着许宝云的话在这等着她呢,又是一个“和事佬”。
“宝云姑娘,你听我说,我跟你三哥搬出去住也是想了许久做出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明白吗?”
许宝云还是不能理解,她明明已经听大嫂的话,向她道歉了,为什么林默默她还要离开。
她这一走,自己就真的说不清了。
许宝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霎不霎地盯着林默默,泪水渐渐朦胧了她眼睛,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林默默看着眼前的可怜人儿,头疼不已。
于是她也不再过多解释,寻了个理由走为上策,任凭许宝云在后面喊她,林默默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小院子。
关上门,抚着胸口顺气。
“你这是被狗撵了?”
陈叔礼这时候笑容怡然,大踏步从房里走出来。
林默默没好气地冲他瞪了一眼。
“是啊,何止是狗啊,你们家的人全都凶如老虎。”
“哈哈!这比喻妙哉!”
陈叔礼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像是林默默刚才嗔怪地看他一眼,令他无比开怀。
林默默懒得理陈叔礼,径直回房收拾东西。
“怎么?真打算今天就走?”
陈叔礼跟进来问。
“今天不走,等着你妈来以死相逼,挽留我们啊?”
林默默怼着陈叔礼,手也没闲着收拾东西。
“不是,我是说你想好我们出去住哪了吗?”
陈叔礼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语气有些担心。
“我早就让木汐出去找好了,放心,不会委屈你这个高贵的公子哥的。”
…
就这样,林默默带着陈叔礼还有流云和木汐,在吵架的当晚就搬出去住了。
当陈夫人照顾好陈老夫人后,准备再去劝劝林默默时,他们的小院早已经人去楼空。
气得陈夫人当场暴哭,这时候天上也应景地下起了暴雨,浇得柳絮儿那叫一个透心凉。
林默默这边当晚正与木汐收拾畅快,不一会就乌云滚滚,如瀑布般暴雨倾盆而下。
林默默只好躲在正厅里等着雨停。
这一座简易的农家院落,房舍低矮,四周土墙耸立,但几处翠竹掩映门口,窗前一片花圃郁郁葱葱,草木葳蕤,也令人目眩神迷。
林默默满意地望了自己精心挑选的宅子,现代所向往的采菊东篱下的生活,打今儿以后算是真切感受了一回。
陈叔礼与流云在东厢房躲雨,林默默目光与陈叔礼的相触。
其实林默默的眼睛是漂亮的,桃花眼清莹秀澈,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随着心情的微风泛起阵阵雪亮的涟漪。
陈叔礼抬眸望去,许是下雨夜的温柔情愫,许是此时二人的惺惺相惜,他的眼睑忽颤了下,垂下眸,掩饰心口那一阵悸动。
雨下了好一阵子才停,林默默四人又继续收拾着房屋,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个真正的家,她打扫显得格外卖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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