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默被陈叔礼紧紧搂在怀里,此刻她还恍若在梦中,不确定真的是他回来了。
“嘶…”肩膀猛地传来一阵疼痛,陈叔礼闷哼了一声,依旧没有放开她。
“你为什么不叫痛?”
林默默吸着鼻子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地抬头望着他,泪水逼红了眼眶。
“比起要失去你,这点痛算什么啊。”
陈叔礼低头静静凝视她,眉宇间光华逼人,温声对她说道,声音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这时,林默默才注意到这葡萄藤架子下正多了一个“电灯泡”。
“这位小兄弟是?”
林默默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
陈叔礼不好意思地开口介绍。
“这位小兄弟叫千寻,是我路上遇到的,他身上有伤,我俩投缘便带他回来休息。”
林默默向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千寻依旧坐在那里冷着脸,对于林默默的示好也只是微微挑了眉回应。
“千寻是晟北人。”
陈叔礼在她身侧耳语道,果然林默默反应也是跟陈叔礼一样,惊讶地瞪大眼睛,悄声问道。
“那他知道落回之毒吗?”
陈叔礼失望地摇摇头,林默默不免有些失望。
虽说陈叔礼的落回之毒自从陈大嫂事情解决之后,到现在没有毒发过。
但不保证这以后不会毒发,这“落回”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只要毒一天没解,陈叔礼随时都有毒发的可能。
千寻看戏到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在这确实唐突,便起身回房了。
林默默望着千寻离开的背影总是想开口问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作罢。
“对了,那你刚刚说的不是沈姝婉,却又是谁?”
林默默突然想到刚刚陈叔礼愁肠百结,不禁对他这些被囚禁的日子充满好奇。
“楚白死了。”
陈叔礼刚刚恢复了些平静,现下心又揪痛起来,颤声说道。
“什么?他也是一起被沈姝婉关起来的吗?”
陈叔礼摇头。
“他是受沈姝婉嘱咐看守我的人,说到底也是可怜人,我的身体受关押,而他的心又何尝不是因为爱而不得而饱受折磨呢。”
“沈姝婉真是恶毒的女人,枉我之前对她看走眼了。”
“楚白死之前向我坦白了之前对赵君怡做的一切陷害都是沈姝婉指使的,他很自责。”
“明明只是一介书生,他原本不该承受那么多。”
林默默顿时也有些心塞,想想之前与楚白交往的种种过往,已如昨日死,这种回忆杀想一次痛一次。
“叔礼,我们改天去他临终地看看他吧…为他最后的体面做一些事。”
“好,难得你会既往不咎。”
陈叔礼再次将林默默紧紧搂在怀里。
“默默,答应我,别再去找沈姝婉麻烦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然而人们总是有美好的期许,可现实总会是事与愿违。
是夜,院子里满是月色,白得如银。在大邺城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一切都显得很幽静。
只有床榻摇摆的咯吱响,一对璧人鹅颈相交。
“默默…我好想你。”
陈叔礼眼神迷离望着身下的人,气息粗重地向她索吻。
“我也是…”
林默默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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