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的时候，沈之衡坐在书桌前，听着阿诚的汇报。
“那药有问题吗？”
阿诚点了点头。“是……有点问题。”
闻言，沈之衡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僵了一下，心底竟然有一抹从来没有过的胆怯，对苏婉婉熬的汤药有问题这个结果他竟然有点不敢接受。
“有什么问题？”下一刻，沈之衡皱眉追问。
“那个药是治疗……”阿诚欲言又止。
“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沈之衡的声音因为不耐烦而拉高了不少。
阿诚赶紧回答：“医生检查了药渣，发现那个汤药是治疗阳……痿和早……泄的。”
听到这个答案，沈之衡愣了好几秒钟，脸上露出了一抹生无可恋的表情。
阳……痿？早……泄？这个可恶的女人就认为他这么没有能力吗？不对，不对，那个傻女人什么都不懂，是她的奶奶认为自己没能力给她的孙女“幸福”，所以才弄了这些劳什子药过来给他吃。
见老板的表情如丧考妣，阿诚赶紧垂下了头。
虽然他跟随老板多年，对老板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但是唯独那方面的能力他可是一无所知。
“那碗药呢？”半晌后，沈之衡终于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在我房间里。”阿诚赶紧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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