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自己还赔了一顿饭钱。
今天王彻的前菜是从今天一早从法国进口过来的香煎鹅肝。
鹅肝外层煎制的焦香四溢，里面却是嫩得入口即化。
月灵凑着鼻子一闻，就被味道吸引了过去。
眼看着王彻想装作看不见，打算自己吃自己的，月灵一下就按捺不住了。
“你告诉你，你也被看不起我！我确实没法儿告诉你丧尸气具体是在哪个位置，但那是因为丧尸气本来就跟云雨一样，都是四处聚拢上去的。”
“但是我还看出了一些别的，或许你还更感兴趣。”
王彻懒懒地看了它一眼：“哦？什么？”
月灵端坐在小羊皮制坐椅上，认真地凝着下面。
“我没有看错，这座城市上方虽然笼着一层灰败的丧尸之气。”
“但神奇的是，其中竟然还有一层几乎看不清的金祥之气。”
王彻脸上疑惑：“金祥之气？什么来的？”
月灵觑了他一眼。
“你也算是有经验的末日战士了，连金祥之气是什么都不知道？”
“金祥之气就是跟你一样的末日战士聚拢起来的气息啊。”
王彻一听，怔愣了一瞬。
“你是说别的末日战士？”
“当然了，你不会以为系统就挑选了你一个末日战士吧？”
“世间万物都相生相克，有丧尸之气，就自然有与之抗衡的金祥之气，只不过看谁能走到最后了。”
王彻当然知道这一世末日战士的存在，在上一世的时候，那人还跟自己渊源颇深。
只是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还是跟上一世一样，看不上自己。
“哦。”，王彻慢条斯理切了一块的鹅肝入口，慢慢地咀嚼着。
“然后呢？”
鹅肝入口的鲜香让王彻的心情好了不少，还有其他末日战士的存在，这个信息也是王彻知道的，所以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月灵。
月灵不知道王彻这么不好打发，只好老实说道。
“丧尸之气，我虽然不能准确地告诉你在哪里，但是金祥之气大概的位置我可以知道啊。”
王彻说下一顿，看向月灵：“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上古神兽，生来就自带祥瑞之气的，认这个我还不是门儿清么？”
王彻一下来了劲。
“那你得答应我，你吃完了这顿，可得告诉我大概的位置在哪里，还要跟我一起去。”
月灵狡诈惯了，王彻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听信她的话。
“好的好的。”
月灵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着，眼睛早就长在了面前的鹅肝上。
趁着王彻答应下来，月灵立马就将鹅肝给拖过来，也不怕烫，三下五除二地就吞进自己的肚子。
还抱着肚子意犹未尽地砸吧嘴。
至此，这份本就精致量少的前菜，有大半都进了月灵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