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时,嘴里感觉有东西,维然伸手掏了掏,掏出一根头发来。
这是一根长发,头发的长度远超过了维然头发的长度。实在是他刚刚提了个小平头,而这根头发最少也有三十公分,盘旋纠缠在一起,上面还粘着口水。
这间房自他租下来,也没几天。当天他还打扫过,床上四件套又都是买新的,哪里的头发?维然这些天也从没带女人进来,他心里疑惑不停。
难道去工作的那两天里,有人进来过?钥匙除了他自己只有房东有,可房东也是男的,并且没听说他老婆在。
他下楼,要问下房东。
房东那扇门紧闭着,他敲了有几分钟,没人开门。可能,房东出去了吧。他这么想着,又纠结于刚才的头发,决定再把房子彻底打扫一下。
其他地方都打扫好了,只有床底下,不好扫。维然决定一个人把床挪到一边,等打扫完再挪回去。
床是双人床,两张简易的木头架子拼起来的。维然一块一块拖过去,床底下的面貌已经清晰可见了。
瓜子皮撒了一地,前面的房客看来对卫生并不看重。扫了几下,又用拖布拖干净。他惊异地发现在这块地面上竟然有字:晚上,睡得好吗?
吓我啊。睡得挺好的,咋的?维然并不在意,鬼或者人,随你来罢。
打扫完,把床摆回去。临近中午,他的诺基亚e63响了,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半智能机,花了他好些钱呢。二狗子来电话了,他手机铃声总是这么独特。
一看来电显示,还真是二狗子。“喂,然哥,我来北京了。”
“行啊,在车站呢吧,我接你去。北京挺大的,我怕你路不熟。”维然道。
“行,我刚下车,等出了站就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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