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你管管她!总偷我糖葫芦吃!”
唐书元这几年长高了不少,都快和玉殊一般高了。现在正被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揪着耳朵,还要弯下腰配合。
不然这姑奶奶非把他耳朵揪下来不可!
“玉师姐别听他瞎说!再说了,修行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小姑娘对着玉殊笑的灿烂,手上的劲儿越使越大。
她从前是玉殊的传话道童,后来被杨长老收为弟子,现在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喊她玉师姐了。
唐书元疼得呲牙咧嘴:“沈瑶你胡说!那是我师叔下山带给我的!你不问即拿!不是偷是……唔唔唔唔?”
小姑娘,也就是沈瑶死死捂住他的嘴:“你要是敢在玉师姐面前侮辱我的形象,我就……”
她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唐书元立马乖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玉殊,试图获得安慰:“师尊……”
玉殊这才把视线从贺予初脸上移开,看了一眼被蹂躏的头发遭乱的徒弟:“何事?”
唐书元:“…………。”
沈瑶抖着肩膀要笑不笑,倒是贺予初很大方的:“哈。”
唐书元“哇”的一声捂着脸跑了,一边哭一边喊:“呜呜呜师尊不爱我了!我要给爹娘写信!”
听说唐书元夜里委屈的直咬着被子哭,还是沈瑶翻墙过去哄的人。
不过贺予初告诉玉殊:“最后是被沈瑶揪着耳朵骂才止了哭的。”
玉殊拍了拍师弟的大腿,幽幽地:“书元好弱。”
贺予初止住玉殊的手:“师姐,你拍错了。”
玉殊神色分毫未变:“没有。”
贺予初有些好奇自己前几年稍微靠近就会脸红的师姐去哪儿了?
他低头亲了亲玉殊的侧脸。
嗯,在这儿啊。
玉殊推开他的脸,憋了半天,不知道找什么话题转移注意力。
还是贺予初大发慈悲:“师姐,过几日就是书元的生辰了。”
玉殊情态褪去,皱眉:“嗯。”
贺予初看出不对劲:“怎么了?”
在原剧情里,唐书元会在十五岁生辰后被告知唐家因谋反灭族,收到了来自父母的绝笔。
从前被家里人护的天真烂漫的少年双目充血,跪在原主陈玉殊面前:“请师尊允我下山调查真相,我父亲绝不会叛国谋逆。”
陈玉殊看他:“你可知道,修行人不可插手凡尘事?”
唐书元弯下腰,额头与地面碰撞:“弟子不孝,当年上山出家已是此时有子不如无,若今日令父母含冤而亡,这修仙路弟子不配走,不如堕入畜牲道。”
少年再抬头,额头有血迹流下,目光直视陈玉殊。
陈玉殊闭了闭眼:“你因果不断,行路将难。”
她悠悠叹气,眼神柔和:“我同你下山,你要答应我。只查明真相,不可报复。”
“你七岁被门派选中上山,与唐家因果不深,只有父母恩情。你只可替他们平反。”
“如此,因果可断。”
唐书元又磕头,血迹滴落在地面上。
男人口吻沉重:“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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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初伸手在玉殊眼前晃了几下:“师姐?”
玉殊从思绪中回过神,对他笑笑:“无事。”
贺予初眼睛干净而通透,他好像能看清她的所有想法,温柔的拍拍玉殊的头:“玉殊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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