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苏皖在哪儿了？”
听见这话，付川才恍然道：“没错，不可能是苏小姐，她人在9F呢。”
可随后神色又变得古怪起来。
“有话就说。”
厉时航冷扫了他一眼。
付川闻言，也不再纠结：“我只是不明白傅小姐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苏小姐。”
照理来说，厉总已经跟傅妍心订婚，即便婚期未定，以厉总对她的在意，婚期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何必要多此一举，来败坏厉总的好感呢？
“或许，一开始就调查错了方向。”
厉时航盯着邮件，眸色逐渐沉郁。
“那现在...”
“苏皖那边暂时不用去查了，先去查一下傅妍心。”
付川听见这话愣了愣，这还是厉总头一次对傅小姐起了疑心。
不过，倒也不是坏事。
不知怎么，比起傅小姐那样温婉知礼的大小姐，他更倾向于跟苏小姐那样，面冷心热的人接触。
至少，苏小姐的心思从不遮掩。
反而是傅小姐，即便接触了五年，他对这个人依旧感到陌生。
“是，厉总。”
“凌风人最近在哪儿？”
说起凌风，如果不是这封邮件提起，付川还真不会想起来，似乎从游轮事件以后，就没再听见过他的消息。
“我这就去问。”
“嗯。”
厉时航应声后，付川就出了办公室。
立马就给凌风打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付川：“？？？”
穷到这地步了，话费都没钱交了？
无奈，付川只好直接杀到了凌风所在的公寓。
敲门没人应后，又找人叫来了开锁公司，干净利落的撬了锁。
“yue~”
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差点没给付川熏得晕过去。
沙发上被毯子盖着的人，要不是轻微动了动，他几乎都要以为人已经没了。
“凌风，你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