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山,匪窝里。
高虎满脸横肉满嘴油光坐在虎皮椅上,怀里一边一个衣着不整的青涩少女,紧张的察言观色不时将酒肉送到男人嘴边。
两腿敞开的脚下,一左一右跪着两个脸颊红肿的少女小心翼翼的给他捶打捏揉着小腿。
下座,一个留着八字胡手持羽扇三角眼鹰钩鼻的男人抿了口酒,等着上座的男人手从女人几乎衣不蔽体的领口中抽出,才斟酌着开口。
“虎哥,熊二下山已有五日,尚未归来。以往,从不会超过三天。”
同样一脸络腮胡的高虎从女人手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砰的一声将酒杯砸碎在地,危险眯眼,“明日若再不回来,你带几个弟兄下山看看。”
话落,捞起那个给他端酒的少女大步往门外走去。
少女瑟缩颤抖眼中满是惶恐和惊惧,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眼泪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扑簌簌往下落。
身后,三名清秀少女皆是一僵,然后又都面如死灰跟在身后。
......
晚上温言吃了很多,对上风探究的眼神,温言坦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吃了一碗又一碗。”
风,“......”能吃就能吃,理由还挺多。
晚上洗漱后,凌渊自然而然的跟在温言身后,进房门前漫不经心的瞥了雨一眼。
雨,“......”
风挠了挠头,用胳膊肘撞他一下,“你又偷偷立了什么功,让主子对你另眼相看?”
雨不确定道,“另眼相看?”
风上下看他一眼,“难道你看不出来主子刚刚那孺子可教的眼神?”
雨,“......”
房间里,温言对凌渊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将一个结实的背包放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又找了一套黑色劲装放在一旁。
“不等天亮?”凌渊坐在床边,平静的看着她。
温言笑嘻嘻地跑过去,一脸呆萌,“主子,月黑风高夜,超脱渡人时。那些人歹毒狠辣无恶不作,就应该让阎王爷好好管教管教,给他们立立做人的规矩。”
“所以呢?”凌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送他们去见阎王爷呀。”
“嘶——”温言捂着被用力弹了一下的脑门,龇牙咧嘴。
虽然凌渊也有意收拾了山上那群强盗,但看到她一听说有大笔金银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的模样,又好气又无奈。
“先休息,子时出发。”凌渊拉着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温言垂眸看了眼搂在腰间的手臂,默默推开,“要不要通知风和雨?”
那强有力的臂膀再度回到她腰间,紧了紧,热气喷洒在她耳蜗,“说过了。”
温言一顿,她是饭后回到房间才和他说了想要去清剿土匪的想法,进屋后他们都没再出去过,所以,他是早有此意?
想到这里,她转身,在他没有一点赘肉的劲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好啊你们,早就商量好了不告诉我,想吞独食?哼,我告诉你啊,见者有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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