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个剧本领域究竟有何危险,但是乖乖待在房间可不是白浅的行事作风。
她的目标很直接——百花会。
李玲既然是那里的舞女,那么自己去百花会肯定能了解到不少信息。
夜晚的街路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一群孩童打闹着穿过街口,路灯下小贩吆喝声高起低落,巷道深处飘来桂花酒酿的香气。
白浅拦了一辆黄包车。
“师傅,请问百花会怎么走啊?”
肩头搭着汗巾的车夫转头一看,眼瞳微微放大。
白浅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从哪逃难出来的一样,鬓发凌乱、身裹大衣,还光着脚——在跳窗前她就将那双碍事的带跟鞋脱去了。
“小姐,你没事吧?”车夫关切的问。
“没事……”白浅摇了摇头。
“百花会离这儿得有半个钟头的脚程呢,”车夫将车杆放下,“我送你去吧。”
“可我身上没有钱。”白浅窘迫地绷紧了自己的脚趾。
她逃的太随意,根本没有考虑到钱这回事。
……早知道就从寸明远房间里带点值钱的东西出来了。
师傅笑了笑,指了指她头上的发簪:“这个就行。”
白浅当即扯下簪子,递给车夫。黑色的卷发散开,融入墨色的夜里,对比之下,白浅露在大衣外的皮肤如同羊脂玉一般润白,惹得不少行人纷纷注目,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出了门哩。
黄包车虽是人力,但这位师傅却拉的很平稳,只用了二十分钟黄包车就停了霓虹靓丽的百花会门口。
“谢谢师傅。”白浅拎着大衣跳下车。
“小姐,”车夫叫住她,舞厅的灯打在他忽明忽暗的眼中,“莫要太逞强。”
“什么意思?”白浅一愣。
可车夫已经拉起车,消失在人流里。
……
“哎哟哟,李玲小姐您怎么才来呀,还弄得那么狼狈。”
白浅刚走到门口便有人招呼她,一个白衬衣黑马甲,头发梳得油亮的男子连忙把她拉到了一个角落,白浅瞥到他衬衫上的别着的工作证:百花会大堂经理万禄安。
“万经理,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白浅指着来往的年轻男女,他们身着华丽衣裙,脸上戴着各式各样的精美面具。
“今天是咱百花会一年一度的蒙面舞会呀!”万禄安一拍手,“您可是咱们百花会最有实力夺冠的选手啊,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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