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好说没用,非要逼我是吧……”威廉将刀狠狠压入三分,白浅细嫩的脖颈瞬间红了一片。
“你想干什么?”陈墨的声音冷的像冬夜的寒风。
“放开白浅姐姐,”宁星星焦急地大喊。“你这样是违反了旧世界法则第一条:不能伤害一同下井的伙伴。”
“哦?”威廉笑出声,“原来你们还懂得要遵守旧世界法则。那么按照这旧世界法则,你们已经有了李文送的小瓷人,我们达英又是牺牲同伴,又是对付领主李文,剩下的四尊神像都应该归我们达英人。”
“你们要是不讲理,别怪我违反规则对你们的人动手!”威廉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全都给我立马回井,快点,不然我就杀了她。”
威廉的刀压的更深了一点,白浅疼的皱了皱眉,血已经打湿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
唐帅肩上停着龙傲天,他一边后退一边说,“ok,ok,南川全体回井,你赶紧把她给放了。”
“等你们都走我自然会放了她,”威廉冷笑,“我对杀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唐帅、宁星星、倪小霜、莉莉依次跳进了井。
“还有你!”威廉对着陈墨咆哮,“你快点下去!”
陈墨深深地看了白浅一眼,利索地翻进了井里。
确保人都走了之后,威廉吩咐身后的同伴,“你们,打开乾坤袋把这些神像都给我装回去,你们再去村里转一圈,特别是李文的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瓷像,都给我通通带走,一个都不许落!”
“是!”达英人及其有效率地开始分头行事。
威廉松开怀中的白浅,又瞧见她手里的瓷人,毫不费力地抢了过来,便她往井里一推。
金光温暖地拥住了白浅,使她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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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德国汉学家贝尔契斯基在北京见到了一尊出自易州的三彩罗汉坐像,被其高超的造像写实魅力所折服,后借“考察”为由几番打探易县的这批罗汉造像。
据贝尔契斯基所记载,当地政府在获悉此事后也曾采取措施,逮捕惩处了一批盗运藏匿罗汉造像,但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监守自盗获取造像巨大利益的遮眼布罢了。
经统计,这组易县睒子洞内的辽代三彩等身罗汉像一共16尊,在被盗运途中至少被毁坏了3尊。迄今为止仍存世间者仅11尊,全部流散异域,国内早已荡然无存。
而为什么罗汉像会出现在海拔五百米左右的八佛洼半山腰,山路陡峭崎岖的山洞内,我结合了灭佛运动(如开头几个领域内的废庙和死僧)和战乱(辽末金人入侵)的说法,编织了这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
包括最后达英人将神像全部占领,也是对应着迄今这些属于我们民族瑰宝的罗汉造像全部流散到其他国家的惋惜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