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很丑对吧，我撒谎了，不光做噩梦，我的鼻子也出现了问题。一开始只是胀疼，后面就开始发红溃烂，我吃了很多药，但是也没有办法。”
宋晚晚看向覃渊，用眼神询问他。
“你的伤口和你做的噩梦没有关系。”覃渊在一旁冷淡的开口回答着。
“没关系？居然没关系，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顶着这个丑陋的伤口了，我不要，我不要！”
王茜神色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脸，迅速地把丝巾围了起来。
“你现在要做的是去医院，把你填充进去的东西赶紧拿出来，然后积极治疗。”
宋晚晚有些不忍心的劝着她，对这样一个不断整容来维持美貌的人，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到时候把骨头和放在你家置物架上的泥偶一起寄回店里，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
覃渊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从始至终冷冷地看着她。
王茜颓然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店里。
宋晚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唏嘘。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呀，可惜了。”
“放心，过段时间她又会去找新的办法。人啊，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覃渊感慨完就回了二楼，留下宋晚晚一个人看着店。
晚上十点多，顾云清才回来。
“怎么样，床垫里真的是……”
顾云清点了点头，又回想起床垫打开后看到的那一幕，不禁有些反胃。
床垫打开后，里面露出了一具被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尸。跟她一起包裹着的还有大量的香料，床垫下凸起的就是一粒个头很大的香果。
他们被带回去做笔录的时候，听见车上的警察打电话说，要不是这次租给宋天一住，他们的重力挤压着床垫往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知道是谁干的吗？”宋晚晚猜这件事和房东脱不了干系。
“我做了笔录就出来了，宋天一他们还在里面，等他们出来我再问问吧。还好你先走了，不然看到都要做噩梦。”
见宋晚晚神色有些抑郁，顾云清回过头看着她。
“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宋晚晚把王茜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顾云清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这都是她自己选的路，怪不到别人身上去，她的所有痛苦都是她自己造就的。”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宋晚晚在店门口收到了一个箱子。
打开后，是之前留在王茜家的那个泥偶，以及一个透明密封袋里装着的一小截半透明的骨头。
宋晚晚把东西拿给了覃渊，覃渊把东西收了起来。
“你准备准备，过几天我带你去把这事彻底解决。”
“我需要准备什么？”宋晚晚不太明白覃渊口中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要去坟山，准备准备，别到时候太害怕。”
“那岂不是会有很多。”
“对。”
宋晚晚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实在是没法想象那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