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他们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关于林辰的事情,想必关于宰相府的事情李月也是一知半解吧。
正午的时候,晏舟坐在马车外头说是要望风,实则是在等京都传信的信鸽。
夏日的太阳毒辣,他刚要准备进去歇凉,肩膀突然一沉,扭头就看到传信的信鸽落在他身上。
“嗯?没想到还真的找到我了,我还以为会费上一些功夫。”
晏舟对外只说是京都友人的书信,不紧不慢地取下书信,其实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和萧策安他们联系,但京都和西北终究是过于遥远,联系实在不方便,他也只能慢慢等。
展开来是写满了字的一封信,他背对着人坐着细细看着。
“你们到哪里了?诸忠怀真不愧是个老奸巨猾的老贼,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抓住了他身边人的把柄,没想到最后还是叫他侥幸逃脱,还有那个魏飞雨,那个笨蛋……”
“隔日就叫人给打了,伤了腿脚,只能在家歇息,总之你们尽快来京都好商量对策。”
晏舟想了想,将信交给了宋辞,悄悄商量对策,如今敌在明他们在暗,虽说吃亏也不会吃亏到哪里去。
不多说这边还是要尽快回合的好,只说晏舟他们快马加鞭连夜赶路,而京都魏飞雨府邸也是个不眠之夜。
萧策安气疯了,“你这个王八蛋可别死了啊,不过是被人砍了几刀,就躺在床上高烧不止,医者可是说了你今晚要是再不退烧就等着把脑袋给烧坏吧!”他恶狠狠道。
却口是心非地一遍又一遍拿着冰毛巾给他降温,还嘴硬说道:“要不是当初你给本王下毒,谁想留在这儿照顾你,你最好早点醒来,不然可就一尸两命了!”
萧策安皱眉,他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依旧烫得吓人,立马喊了负责守门的亲卫来,嘱咐他们再多准备些冰水来,然后就扯了魏飞雨身上的腰带,直接把人翻了个面。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萧策安脑门也蒙了一层薄汗,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紧张床上这人的,一遍又一遍地给人全身降温。
擦累了,就叫外面的亲卫来继续擦。
京都的夏夜吹着热风,不见丝毫凉意,有冰水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大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策安累得瘫坐在地上,吩咐道:“下面就交给你们了,顺带叫厨房备下小米粥,还有一旦醒了立马通知我,不要外传。”
“是!”魏飞雨的亲卫都是知道萧策安真实身份的人,也知道自家将军对此人的看重,立马着人将他扶下去歇息。
正说着话,突然远处亮起一处火光来,众人立马抓紧了身侧的佩刀,不等萧策安吩咐,立马派人去查看情况,准备救火。
萧策安咬紧牙关,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拔出自己的佩刀来,和留守的两名亲卫守在床前,灭火的人久久未归。
片刻后,马上就冒出来两名黑衣人直闯了进来,提刀直奔昏睡的魏飞雨。
萧策安横刀阻拦,那人侧身闪了过去,又背刺他一刀,落了空。
反而被萧策安顺势给踹倒在地,那人见形势不妙,直接把手里的刀朝着他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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