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明知他与我只是合作利用,却也难不动半分情仇。
长孙桐鸾先已经是太后之尊,现正着手操办着景昌帝的葬礼。合该是忙的不可开交,但她却窝在自己宫里绣着一方锦帕,锦帕上没什么花纹,只是寥寥几个字。
只是,只是.......
却道不明是恋他,还是恋爱她的他......
时至今日,早已经看透他当日千般种种,却还叹一句他不知女人心,冷观十余载,也恨他机关算计却留不住卿卿性命。
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那般心思。
却在情理之中知晓,终在他心中,众生皆他子民,圣人不仁,却只一心看不见其余亲子性命......
绣完手帕,从绷子上拆下来,正反看看,很是满意,放在怀中,没唤来宫女,只往停着灵的隆恩宫去。
殿内冷冷清清,只有香火冉冉的味道,她将刚才绣好的方帕盖在了这位大旭朝千古一帝的面容上,只见那帕子上绣着一串簪花小篆
“怨不得,怨不得,非人哉,终落得鳏寡孤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