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是蓄谋已久。”
锦婳啊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脑袋,“都是太过突然了,我都忘了看客们桌上的茶点了,还有从外锁住的门!”
“乱则生变,我们慢慢捋。”
“可是我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毫无关联的呀,总不会是那两个赌徒心中存恨痛下杀手吧?”锦婳咬了咬指尖,“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锦婳又道,“我觉得就是这样,那两个赌徒支钱不成恼羞成怒找上了班主,班主不同意他俩就策划了这一切,我今晚都没看见他俩身影。”
火势渐小,苏妧俯瞰着看见了里面的狼藉,焦黑的尸体横七竖八,残垣断壁还冒着火星。
“不在吗?”
“我没看见啊,整个戏班的,除了跟盼儿出去的那几个,所有人都在啊,我就是没看见那俩人。”
苏妧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没看到那两个班主口中好赌的人。
“是吧,我怀疑就是他俩干的,就他俩不在院子里。”
苏妧没回答,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腕,血色将绷带浸染,在夜幕里异常显眼。
锦婳惊呼,“你的手好像更严重了!”
苏妧抬手点了两个穴位,“没事,等回去了好好治疗就行。”
锦婳不知该说些什么,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给她好好处理伤口。
“班主!”
仓皇无措的声音强势钻入耳膜,锦婳和苏妧循声看去,只见那两个赌徒跑过来跪倒在大院门口哭得稀里哗啦。
“我就说吧,肯定就是他俩,瞧这演技多好。”
两人哭着哭着,突然齐刷刷倒地不起,身旁的百姓过去轻推两下,再探鼻息时惊到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死…死人了!”
锦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苏妧瞳孔一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