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他柔顺乌黑的发，“小疯子。”
“我太喜欢姐姐了，别人跟姐姐多说一句话我都会嫉妒。”
“真可怕，你总不会还想着把我锁起来吧？”
苏妧说完才想起来，黎序好像确实有表达过这样的想法。
黎序笑眯眯地，眼睛又弯又亮，漂亮的脸蛋微微扬着，他说：“姐姐愿意吗？”
怎么会有人用这般漂亮的脸和这般纯真的语气问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问题的？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样漂亮的脸和这样纯真的表情语气，她无法生气，也不会觉得害怕。
苏妧轻轻摇头，“谁愿意被禁锢呢？”
“那姐姐以后只看我好不好？”
“不好，眼睛是看世界的，世界也是由人组成的。”
“那姐姐可不可以多看我？”
苏妧突然很想感叹，黎序装乖真的挺有一套，完全没有装的痕迹，这乖巧得浑然天成，她已经分不清黎序是在装乖还是真的就是乖软的了。
萨摩耶还是萨摩耶，上目线攻击真的遭不住。
“可以，谁让你那么好看。”
黎序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苏妧本能地想站起来，黎序却一手箍住了她的腰，还是很无辜的模样，“姐姐，新歌音源要不要听一下？”
苏妧戴上了耳机，认真地听他的新歌，等听完了整首歌，黎序歪着头问她，“还行吗？”
“挺好。”
“还没确定就是这样，可能后续还要再修改一些。”
“很好了，不过要是能修改得更好，那就改一改呗。”
瞥见桌上的照片，苏妧拿起来看，照片上是黎序在阳光下的侧身照，细碎的阳光从发间穿过，就是青春的样子。
“挺好看的。”
“送给姐姐的。”
苏妧愣住，“给我干什么？”
黎序两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调转过来，于是她就在黎序的扣腰下跨坐在了黎序腿上。
“你说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