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刷到了TENER连夜返程的路透，她静立在酒店落地窗前凝望城市烟火，少年的路还要走很久。
江妤睡前还是没忍住给苏妧打视频探口风，“你回来了吗？”
“酒店。”
“怎么样，拿到了没有？”
“没有。”
江妤哀嚎一声，后知后觉又压低声音，“你怎么能让我失望呢？”
“你家签个代言不就名正言顺见了？”
“算了吧，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代言人都找的那种型男，签团其实不太好。”
“回来了你自己来拿。”
江妤激动得从床上蹦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苏妧哼唧一声，江妤又问，“怎么样，今晚的表现还不错吧？你就在现场听的，那还是他们的新歌呢，我还给你发过音源呢。”
“不尽人意。”
江妤扁嘴，“你好歹说个差强人意我都很满足了，不尽人意到底有多差啊？”
“音源听着还行，现场不行，有人气不足，有人忘动作，垫音压不住。”
江妤不说话了，她看了直播的，感觉很好啊。
“你带着粉丝滤镜，觉得他们表现良好，我一个路人，评价会客观很多，我也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我觉得他们没有达到及格线。”
果然，苏妧的评价一向都是一针见血的，她也不敢拿上学来当做理由，这只会让苏妧更加没有好感。
但其实她抛开滤镜，真的觉得他们的舞台也没有那么好，只是她们真的一味夸着习惯了，总觉得他们还是孩子需要多夸夸，但本身实力真的是有待加强的。
“黎序最近在干什么？”
苏妧愣了愣，“你不是该比我还清楚吗，他的动向你们粉丝很清楚啊，难道最近没录节目？”
“就录两天而已啊，没有录节目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几天有没有住你那里？”
“我也没见到人，他有自己住处。”
“哎，你俩真没成啊？”
“要是成了，那你们不就塌房了吗？”
江妤努努鼻子，“那…那也不可能一直不谈啊，而且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不觉得是塌房。”
“你只是代表你自己，不是全体女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