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程烨就送苏妧回去了，这舟车劳顿的，还是先放她休息一晚再说。
苏妧睡前启用了关闭掉的那张卡，很快就弹出来一堆的来电提醒和信息。
她一条也没看，兀自睡得很熟。
冷热交替的症状已经消失了，但她瞌睡也比往常多了些。
黎序这个时候在录制声与天齐第二期，跟着那些专业歌手们探讨寻求经验，这次是前辈挑选一起合作，比之前更多了些看头。
这次的前辈是情歌教父，唱的多是苦情歌，而他们盲选的歌曲也是苦情歌，对于前辈来说那是信手拈来，对黎序来说的话，也算是一个挑战。
以前的cover也有情歌，但公司的策划会让他们演绎成比较元气活泼的曲风，跟原曲就成了极致的对比。
唱苦情歌要唱出味道，这是个考验，跟前辈合作既考验唱功又考验磨合程度。
录制完了已经是深夜了，黎序走出录制现场就看见行道树底下有几缕游魂在飘荡。
其中一个前辈出来了，出于礼貌黎序让他先走，然后就看见那几缕游魂跟在前辈身后，有一缕甚至就趴在了他的后背。
前辈这两年身体不太好，每天都要吃药，游魂盯上他也是正常。
前辈抖了抖，脖子都缩起来，“诶，这深夜还是有点凉的哈，都没风也冷，到底还是老了啊。”
“怎么会，前辈精神矍铄，举手投足都是极有力量感。”
许岑背着背包在对面冲黎序招手，“我在这儿！”
前辈呵呵地笑，“你们年轻人请的助理都是这么有活力啊。”
“前辈这么夸人，我可是要骄傲的。”
前辈拍拍他的后背，“哈哈哈哈，你本来就有骄傲的资本，我很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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