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有。”
忍不住上手摸摸她的脸颊，“所以姐姐真的不需要宣示主权？”
“你的言语里并不需要我出手，而且，你好像也不打算怎么样。”
“文盲是事实，多说无益。”
“这个世界与你们那边是不同的，这里看重文凭胜过一切，即便你真的很优秀，没有文凭还是会被人诟病。圈内文凭低的不止你一个，你之所以处于风口浪尖是因为有人在蓄意做坏，做好自己精进本领就好。”
苏妧为人清冷，做事说话温和中又有极大的力量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而是能迅速理清所有利害关系。
“你是龙太子，懂得自然不会比我少，你看着来就行。”
察觉到黎序眼神逐渐炙热，苏妧歪了歪头，“怎么了吗？”
“怎么办，我离不开你了。”
眼睛亮晶晶的，黎序似乎又变回了之前软乎乎的萨摩耶，苏妧推搡他一把，“少来。”
“我的粉丝…是不是还在为我据理力争？”
苏妧起身去了电脑房，黎序也紧跟其后，微博上的讨论已经两极分化了，这也得益于粉丝不懈努力。
广场上铺了不少黎序接受采访的精彩发言，还有具体举例了黎序的爱豆满分业务。
部分开明的家长因为自家孩子还是受到了正面影响也没有太多苛责，至于那个幸运贴，也有不少粉丝身边的伙伴邻居什么的出来作证，确实她们运气要比别人好一些。
由于基本上没什么黑点，学历低好像也不是非封杀不可的，再加上黎序和黎序粉丝向来路人缘很不错，舆论的声音又小了些。
“你的粉丝都很正能量，爱心捐款什么的经常有，而且很理智不主动撩架对喷在，饭圈里是盛赞较多的存在，发酵两天就好了没太大事。”
黎序看一众粉丝都在为他说话，也有路人替他说话，他感慨万千。
苏妧又点进黎序微博主页，“掉了十万粉，不过不打紧，心不诚的人不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