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超是猝不及防，刚才沈诀好声好气打招呼，看着就像熟识的人。
还在思量黎序怎么就跟沈诀认识了的时候，宋栩衍就暴喝一声，黎序就开始出言讥讽，宋栩衍冷脸也不遑多让。
孟超都懵了，这两人是认识的吗？
看起来好像还有挺大的…过节？
可问题是，黎序怎么认识的宋栩衍，上次合作并没有见到宋栩衍本人，怎么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传闻中好脾气的宋总这会儿还冷着一张脸死盯黎序。
到底什么过节啊？
“宋栩衍，在你面前我也不屑装，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别得意得太早！”
“早不早的先不说，你暂且能得意再说。”
事态发展越发严重，孟超这会儿再不说话就真的要完犊子了。
要知道曾经也是合作过的，虽然没见过面，但好歹也该维持表面和平才是啊，宋栩衍轻轻松松就能封杀黎序啊！
“那个……”
话才刚出口，黎序眼神冷冷一瞥，“你别管。”
孟超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他很想态度强硬地拉走黎序，然后跟宋栩衍赔着笑脸道歉，可是黎序冷脸的时候他真的是有种由内而外的惧怕，那种惧怕是从心底蹿出来的，压都压不住。
宋栩衍冷哼一声，“看你能装多久！”
黎序掸了掸衣袖上压根不存在的灰，无所谓道，“不劳费心。”
沈诀不敢多说话，很快办理好了退房手续，宋栩衍就目不斜视地走了。
许岑和钟晚玉不认识宋栩衍，只觉得这人可能跟黎序有什么不愉快。
孟超不一样，那些个大佬什么的他都一一铭记在心，这宋栩衍是万万惹不得的人物啊。
沈诀直到上了车才敢问宋栩衍，“宋总，你和黎先生关系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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