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见他有点不高兴，咬咬牙，还是跟着小野走了。
向北川看了眼手机屏幕里的监控页面，旋即长腿一跨，进了办公室。
“说吧，来干嘛？”
他斜靠在真皮老板椅上，姿势慵懒，嗓音里带着一丝冷淡。
林婉宁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为什么要对付蔺浩？”
向北川的脸色倏然沉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说的，只不过是气话罢了。
他怎么可能自降身份去对付一个实习生。
林婉宁见他不认，怒了。
“我昨天收到电话，说蔺浩的实习被终止了。你知不知道，实习对一个寒窗苦读多年的医学生来说有多重要？”
“向北川，我跟你过了三年日子，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卑鄙。”
卑鄙？
面对这莫须有的指责，向北川的火气瞬间被勾出。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额角青筋隐隐。
“你竟然为了一个实习生来质问我？”
“林婉宁，是不是那晚的错觉，让你觉得，你能拿捏我了？”
头顶阴影让林婉宁倍感压迫。
不过，想到这关乎一个医学生的命运，她还是硬着头皮看向他。
“向北川，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因为私事胡乱迁怒别人。”
“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全然不顾身后被气得脸都青了的男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冤枉他？
向北川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怒气拨了个电话。
了解清楚事情原委后，电话那头的院长愕然了片刻。
随后，他犹豫着开了口。
“其实……这是龙城方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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