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练，手臂受不了就休息。”
程烟坐到了一旁的休息处，看着季斯年练习。
季斯年的整个暑假，几乎都是泡在这个俱乐部的。
除了射击，程烟还教了季斯年攀岩、游泳、拳击，季斯年不负所望，每一样都学会很好。
除了天赋，还有超脱常人的努力。
他知道这些学习机会很难得，像一块海绵似的，不停的不停的学习。
只是一个暑假过去，季斯年的身高像是雨后的似的，一下子从一米七到了一米八。
高一开学，季斯年代表新生讲话，第一天就在高中里出了名。
季斯年看着占满了他抽屉的情书，狠狠皱眉。
在众人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一股脑把情书全部掏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教室里面一片哗然。
大家有了同一个共识——季斯年不好惹。
此后，鲜少人给季斯年写情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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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烟儿，你说我什么男主一个朋友也没有。”狗蛋儿窝在程烟的怀里，懒洋洋的问道。
“这不是该问你吗？”程烟的手轻抚着狗蛋儿的毛发，表情随意。
“我……”
“可能他不需要？”
“不知道。”狗蛋儿摇了摇脑袋。
“不影响完成任务就行。”
程烟从来没有过问过季斯年的感情生活，包括友情和爱情。
目前看来，季斯年一直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完全是别人家的孩子。
季斯年上了高中后，就开始了住校生活，一个月回来一次。
有时候季斯年回来的时候，程烟也不在家，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他的心里多了几分孤寂。
虽然程烟在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怎么说话。
“季哥，今天去我家怎么样？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季斯年在学校唯一的朋友，缠着季斯年去他家里，想和他分享他嘴角才发现的好东西。
“没兴趣。”季斯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别嘛季哥，我保证你会喜欢的！”林桥拉着季斯年，非要他一起。
“就一次好不好？要不去你家看也行！”
“好不好嘛？季哥~”
林桥一直在季斯年的耳边念叨，最后季斯年实在受不了，答应了下来。
“耶！太好了！”林桥高兴的拉着季斯年，就往家跑。
到了家之后，林桥神秘兮兮的关上了门窗，做贼一般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碟片。
季斯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等林桥把碟片放映出来，屋子里传来了暧昧的喘息的时候，季斯年才皱着眉头，问道，“你说的好东西，就是这个？”
画面里人物的动作，很是不堪入目，季斯年只是微微一瞥，就快速移开了视线，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对啊！”林桥还津津有味的看着，没有注意到季斯年的变化，还继续说道，“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才借到的，这不第一时间就和你分享嘛！”
“听说这个很好看，也就那样吧。”林桥说完，转过头看季斯年，看见他黑沉的脸色，心里顿感不妙。
“季哥……你不喜欢？”林桥声音有些虚，“大家都是男人，不用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