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瑜在叶清和棠竹刚刚拜完堂的时候来了。
众人的请礼声他没有听到一丝分毫,只觉得那些红色刺疼了他的双眼,让他有些不敢视物。
司寇瑜没想到叶清真的敢成亲,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和棠竹成亲。
怒气让他想要毁了这个婚礼,一把火把这里烧的像婚服一样那么红。
可他不能,她敢这一次,那她就敢下一次,他这次要给她一个再也不敢的教训。
新娘棠竹已经被送入洞房,只剩叶清独自面对司寇瑜。
两人视线相对,浓浓的战场氛围就起来了。
开玉书一看这局面就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声,恐怕叶清要吃点苦果子了。
为了不让自己波及,开玉书悄悄退下,顺带捎上了叶皓和宇文延。
只有一些不长眼的同僚还在那里恭祝叶清,说陛下是真看重她,连婚礼都亲自来当证婚人。
“叶爱卿,”司寇瑜缓慢地说,“可真是让朕惊喜啊,不过几天,你便已经办好了婚礼。”
想来应是为了怕他得到消息打扰,便打算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杀个措手不及。
“是啊。”叶清脸上已经有些醉酒的红晕,这时候还不怕死地刺了刺他,“陛下是要给臣新婚之礼吗?”
叶清对司寇瑜的告白从来妹放在心上,因为她从来没把深宫当成自己的归宿,哪怕不是边疆,也会是青山。
司寇瑜看着叶清这副模样,骛地笑了笑。
“是啊,朕有份礼物要送给你。不过这份礼物只能在晚上拆。”
叶清听闻疑惑地看了看,司寇瑜居然没什么表示,这可不像他的风格。
司寇瑜一看就知道叶清在想些什么,一笑不可置否,什么东西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吗?时好时坏都得给我受着。
“朕还有事,先行一步,众爱卿不必忧虑,尽情就好了。”
司寇瑜说完便走了。
叶清还在宴会被人灌酒,这一个真是从古到今都没有缺失的戏份。
叶清呆在外面喝了许多酒,晕乎乎地回到房间。
房内摆设精美,大红色的檀木婚床底下铺着锦被,床上放着四柱镶金的锦缎帷幔,墙上挂着双喜对联。
叶清脚步虚浮,用手撑着门框,虽然两个人都是女孩子,都是叶清也是第一次成亲,有些好奇。
看着汤竹遮挡在重重帷幔下,有些疑惑。
自己房间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帷幕?
跌跌撞撞的一把把帷幕扯开。
只是里面的人让叶清有些震惊,棠竹不在里面,待在里面的反而是穿着红衣的司寇瑜。
好像这场婚礼是叶清和司寇瑜的一样。
叶清被酒精和眼前一幕震惊得不知何言。
倒是司寇瑜反应迅速,伸出手将叶清拉下,叶清撞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更懵了。
不对!
“棠竹呢?”叶清用着自己仅存的清醒,看着司寇瑜问道。
“嘘。”司寇瑜拿手指抵住了叶清的唇。
“我不喜欢在外面两个人洞房花烛之时听到别人的名字。”
司寇瑜的语气有些恶劣又有些期盼。
“洞房?什么东西。”叶清今晚喝的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已经缺失了点神智,不太懂司寇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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