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芊芊眯眼看着来人，满眼不悦，瞳孔里还夹杂着一丝防备。
“你果然在跟踪我。”
第四次了，她不相信每次都是巧合。
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在短时间内多次碰见，除了对方故意制造的机会外，别无他想。
“真不是。”
季洲城很无奈：“是你身边，你身上，发生的事太多了。”
听不懂……
蒋芊芊皱起眉头，冷声开口：“说人话!”
“你最近杀的人太多了，加上世道使然，每天都有很多的人死去。”
蒋芊芊的眉头越皱越深：“那跟你出现又有什么关系？”
季洲城一步一步往蒋芊芊的方向迈去，在走到距离蒋芊芊那还有三步之遥时，他停了下来。
在蒋芊芊不耐烦，外加催促的眼神下，他再度开口：“哪里有死人，哪里就有我。”
“难不成你还是个收尸的？”蒋芊芊默了一下，收尸者？
还有这种职业？
“差不多。”
“那你来晚了，在你出现的前半分钟，尸体已经被拖走了。”
“不晚。”季洲城缓缓笑开：“刚刚好。”
蒋芊芊还想问什么，但思索了一下，始终没有问出口。
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思及此，蒋芊芊开始赶人：“夜深了，要准备睡觉了，你走吧!”
季洲城摇头苦笑了一声，还真是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