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似乎都在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离开新家时,一路无话,各有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那天发生的事就像生了根一样在荀宁宁心里落下了芥蒂。
她反复给自己安慰,也许是自己把沈一源想得太过完美,才会出现这种落差。
男人在**面前也许就是这么可怕的,她想到了陆占铭。
可不管怎样,她接受不了那样的沈一源,她心目中的他是温存的,似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狰狞和暴力永远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然而那天,她却看到了不一样的沈一源,这让她心里不能轻松释怀。
正在她想的走神的时候,手机响了,接起来才知是陆占铭,他用了别的号码,也许是怕她不接他电话。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有事吗?”她冷淡地问,毕竟两人除了债务就不应该再有交集。
“有事。”
“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吧!要是钱的事,我……”她未说完,陆占铭就不耐烦地打断,“就是谈钱的事。”
荀宁宁愣了愣,“你说地址,我自己过去。”
下了班,她按陆占铭给的地址一路而来,到了才知道是他上次给她上药的那家酒店。
难怪他说是他常年开的房间,其实荀宁宁不知道的是,这家酒店是陆占铭的资产。
她驻足看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最终还是决定上去听听他想说什么。
经过前台,再到按电梯,直到她站在房间门前,心情都是忐忑的,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既来之则安之,她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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