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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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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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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康煦帝冷冰冰地说道。

见太子诧异地看着他,皇帝放缓了语气,“这与保成无关,是朕下令杀了她。”

允礽端着碗想了想,撇嘴说道:“我昨夜动手没留情,大抵也是废了,问不出来什么。”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早知道,留点余地,说不定……”

“不可。”

本该是安分听着的贾珠下意识说道,见皇帝和太子一起看来,有些涨红了脸,捏着指尖说道,“皇上,殿下,昨夜侥幸不是刺客,可要是真的刺客,殿下留情,反倒是伤了自个儿。”

康煦帝并没有因为贾珠的插话而生气,反而很是赞许地点头,“纵然是当场死了,太子的安全最是要紧。要查,多的是办法往别处查去,万不可拿自己的命冒险!”话到最后,康煦帝的脸色严肃起来,叫太子恹恹地应了。

皇帝看着允礽还有些苍白的小脸,心中甚是后悔。

保成的岁数也算不得大,早知道就不必这么快给他赐人,这还没开窍呢,就差点被坏了身体。得亏昨夜太医说,只是略微亏空了身体,只待日后好生调理,倒还是能恢复,并无大碍。

可别个也就罢了,太子自昨夜,总是容易惊魂。

身旁的一点动静,都能叫睡梦中的允礽反应过度,这才是他的身边无一人伺候的缘故。因为殿下压在枕头下的匕首,是会真的伤人。

允礽惊讶地说道:“我这般厉害?”

康煦帝面无表情又是一巴掌甩在允礽的后脑勺。

小太子生气了,噘着嘴跳下来,挪到贾珠的后面去坐着。

康煦帝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贾珠身上。

贾珠:“……”

殿下你可真能耐!

贾珠略微尴尬地和康煦帝对视,有种自己正被皇帝一分一寸看透的错觉。

半晌,康煦帝忽而语气温和地说道,“阿珠啊,保成对你甚是信任,连这样的话都与你说,你也知道,保成眼下神经紧绷,便是连休息也睡不安稳,不如这

几日,你就在宫中陪他。”

贾珠微愣,许是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片刻后,他有些缓慢地点头,“皇上,那是贾珠的荣幸。”

康煦帝忽略了小太子在贾珠身后的拼命摇头,宽慰地笑道:“那是正好,晚些朕叫人送你回去收拾些东西,便来宫中住几日。”

贾珠迷迷糊糊被送走了,直到殿内剩下皇帝和太子时,允礽气呼呼地将椅子拖回来,横刀阔斧地坐下。

“阿玛,干嘛叫阿珠入宫来?”

康煦帝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从前不总是爱撒泼叫阿珠留下来?”

“是撒娇!”

允礽恼羞成怒,红着小脸说道。

“那从前喜欢,眼下怎么不喜欢了?”康煦帝好暇以整。

允礽嘟哝着:“倒不是不喜欢,可阿玛方才说,我受不得刺激,要是半夜对阿珠动手可怎么办?”

“那朕来?”康煦帝挑眉。

允礽更加郁闷,抱着自己的胳膊生闷气,“那更不行。”

康煦帝看着小太子郁闷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太医的说辞。

昨夜,康煦帝在殿外发完了火,又将太医叫了过来,问起太子的身体。太医便道:“回皇上,殿下的身体略有亏空,但碍于岁数小,年轻易补,只要调理一月,便可恢复。不过,也因着殿下岁数还小,这半夜惊魂,总归是容易叫人紧张。接下来半月,殿下或许会半夜呓语,梦魇,出现各种症状,这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常人在夜半突然看到有人站在床头,都有可能被吓得猝死。

康煦帝闻言,便露出一副怒容。

太医守在边上,不敢再言。

片刻,康煦帝才又道:“倘若叫保成熟悉的人与他一同歇息,同吃同住,可能安抚?”

“那自然是可以的。”太医轻声说道,“只是皇上,您不是合适的人选。”

这位太医果然聪明,一听皇帝这么说,就猜到了八/九分。

康熙帝挑眉,淡淡地说道:“为何朕不可以?难道朕不该是太子最熟悉的人?”

太医苦笑着说道:“皇上自然是如此,可皇上可曾想过,若是太子真的半夜梦魇,而后伤了万岁,那对殿下而言,又是一桩受刺激的事。可您日理万机,也不能彻夜守着,不得入眠。以太子对皇上的关切,怕是会太过自责,反倒是加重病情。”

康煦帝蹙眉,太医这般说或许有理,可一时间要找出一个合适的,有点武艺,又能叫允礽喜欢的……

啊,康煦帝露出个微笑。

他怎么忘了?那自然是有的。

——阿珠。

故而,这才是叫贾珠入宫的前因后果。

允礽狐疑地说道:“阿玛,如果我伤了阿珠,难道就不会愧疚,不会难过吗?”

康煦帝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阿珠是来守着你。”

小太子一下反应过来,阿玛这是叫阿珠来给他守夜呢。允礽露出一副嫌弃的小表情,“阿玛真是坏。”

康煦帝叹了口气,“阿玛的确是坏,不然也不叫你平白受这一场苦。”

皇帝摸了摸允礽的小脑袋。

一提到这里,太子脸上的神情便化作嫌恶,仿佛是有点恶心。

康煦帝看了一眼,心中又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好生守着允礽直到贾珠过来,这才起身离开了毓庆宫。

皇帝离开东宫后,也没回乾清宫,而是缓步到了慈宁宫。

当初康煦帝赏下来的人,是借着慈宁宫的名义,但也的确是有两个与慈宁宫有关。不过那两个的嫌疑不大,可到底是要查的,正因为要查,所以此事瞒不住太皇太后。自清晨起,就已经惊动了老人家,原本她还要亲自去毓庆宫探望太子,是康煦帝好生劝了又劝,这才叫太皇太后没有妄动。

慈宁宫内,几个嬷嬷正守在老祖宗的身边,太皇太后趁撑着额头,半睡半醒的模样,叫康煦

帝忍不住心中发酸。

太皇太后的确是老了,这精气神也总是撑不住。

“万岁?”

一位嬷嬷留意到了康煦帝悄声进来,正打算说话,却被皇帝竖起一根手指止住。半晌,康煦帝蹑手蹑脚地坐在太皇太后的身旁,安静地守着。

过了两刻钟,小睡醒来的太皇太后看着坐在身旁的皇帝,不自觉笑了起来,“玄烨啊……”

康煦帝捉着太皇太后的手,“皇祖母,保成没事。”

太皇太后借着他的力气坐起来,轻轻咳嗽了两声,“哀家知道,只是他到底是因着哀家才受过,这叫哀家不多看看,不多问问,怎能安心?”

康煦帝无奈地说道:“那是小人借着此事乱来,和皇祖母又有何干系?朕招来了阿珠,这几日在宫内陪着他,不会再叫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太皇太后的声音淡淡,“既如此,查出来什么了吗?”

康煦帝的声音骤冷了些,缓缓说道:“……是这宫女贪慕荣华。”这是叫皇帝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或许是最终答案。

蠢人,蠢事,总归是太多。

叫人厌烦。

“是吗?”太皇太后轻声地说道,“那买香的渠道,经手的人,与她有关的干系,就一并都铲了罢。”

混不在乎,这一句话下来,要死多少人。

惹了这两位的心尖子,怎能就此平静度过?

康煦帝露出冷极的微笑,“皇祖母所言,极是。”

甭看太子在康煦帝的面前百般推辞,可贾珠当真入了宫,最是高兴的人也是他。只可惜殿内熟悉的宫人少了一大半,不然太子早就将一半的宫女内侍都拨给阿珠。

不过趁着这时间,允礽也问过了自己夜半时的举动。

说是歇息时,倘若身旁有别的动静,就会惹来允礽下意识的反应,或是攻击,或是别的,总之听起来不是什么好的反应。

待贾珠来了后,小太子就一头委屈地扎进阿珠的怀里,可怜唧唧地说道:“那我岂非‘曹公喜好梦中杀人’?”

贾珠一愣,继而一笑,“那从此,殿下/身边还真是一个人都留不住啊。”

允礽有些气恼,揪着阿珠的袖子胡搅蛮缠,最终将其蹂/躏成皱巴巴的布料,方才不太高兴地说道,“本来阿玛是想要叫阿珠守夜,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妥。”

贾珠好笑地说道:“殿下觉得不妥,那打算如何?”

他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允礽拖着阿珠的袖子到了寝床前,翘着不存在的小尾巴说道,“我一床被,阿珠一床被,睡前多卷一卷,好叫半夜的我动不了手。”

贾珠:“……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给殿下守夜。”

而且最近也不必上学,守夜完了,白日里贾珠再小睡便是。

允礽诧异地说道:“难道在阿珠的心里,保成是一个可坏可坏的人?特地叫阿珠来宫里,便是为了伺候我?”

那是怎样的坏心肠哦。

堂堂太子可不是这样的人咧!

“伺候保成这也没什么。”贾珠软绵绵地说道,“说不得我睡下,保成更加睡不着。”

他们可也有段时间没在一处歇息了。

小太子哼了声,“我说不行,便是不许。”

贾珠见允礽真的不想,那也就罢了,将带来的行礼交给东宫的下人,方才倚靠在太子的身边,轻声说道:“殿下这宫内的人,全都换了?”

“全”这个词或许有些偏颇,但也大差不差。

允礽漫不经心地说道:“阿玛说他们都有错,全都拖下去罚了。不过等他们歇息后就会回来。”

阿玛或许是打着这一次换人的主意,可允礽不喜如此。

康煦帝是为了太子好,可太子也无法接受这每一次撤换都要重新培养亲信的过程,这一批人他用得顺手,再换岂非又得花费一二年的时间

有时候太子的确分不清楚康煦帝究竟是爱他还是害他,大抵就如同阿珠说的,阿玛也是第一回做父亲,尤其偏宠他,总是拿捏不清楚这度罢。

到了夜深,允礽早早就困了。

他吃下的药里,便有安眠的效果。

纵不是贾珠歇息的时间,但允礽困了,贾珠自然是陪着他安歇。

两人睡下,正是按照着允礽的想法,一人卷着一张被,将自己弄得严实,好叫自己挣脱不出来。

贾珠几次欲要开口,劝阻殿下,可是看在保成兴致勃勃的份上,到底是没说什么。这姿势有些古怪僵硬,他躺了好一会都没睡着。

转头一看,允礽可倒是好,早已经躺着呼呼大睡。

贾珠颇为无奈,睁着眼睛望着床帐,数了许久,这才勉强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许是这几日太子心神震荡,叫那些深埋意识骨髓里的冷意翻涌了上来。

一时间,贾珠都不曾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他只恍惚觉得,耳边似乎甚是吵闹,仿佛置身闹市,又好似是身处战场,耳边之纷杂,叫贾珠挣扎着欲要醒来。

……可等他睁开眼,贾珠却有些后悔。

这还不如不看。

耳边破空的咻咻声,到底是叫他想起了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贾珠僵硬地转头,看着那个狠厉的男人。

许是因着之前被他一剑穿心的缘故,他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只这动作,并未引起梦中男人的在意,他仅仅是用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不是说,要劝诫孤吗?怎么不爬起来说话了?”这底下的人被太子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有面孔模糊的人大叫:“殿下,您此举,难道不怕惹得皇上不高兴,叫万岁爷二废太子吗!”那尖锐的高声实在刺耳,哪怕是贾珠这样的脾气,都恨不得将帕子堵住他的嘴巴,更别说是一贯暴躁的男人。

自打一废太子,再立太子后,男人的脾气就越来越不好,闻言露出了少许阴鸷,却是大笑,“好好好,你说的却是不错。若是阿玛知道,会不会重新废弃孤的太子之位,孤确实不知,可你在知道结果前,却是要死了啊。”

他的笑声充斥着满满当当的恶意,抬手便扭住了他的脖颈,当真是要杀了他。

其动手的狠厉,甚至叫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这肆无忌惮的狠厉,叫许多人说不出话来。

贾珠却感觉很冷,好冷,分明站在这里,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这只是梦,只是不会存在的未来,可是他的骨髓却好似如同这一幕一切被冻结,连呼吸都变得迟缓起来。

“太子殴打朝臣,于理不合!臣这就去奏请万岁,责罚太子,还望您莫要乱了国法朝纲。”

“太子,莫要伤人……”

“可曾忘记过去之祸乎?”

“兄长,莫要糊涂啊!”

“允礽,你可知罪?”

“二哥啊二哥,事还未到这般地步……”

繁杂的声音纷至沓来,一瞬间几乎挤爆了贾珠的耳朵,到了最后,他只能听到一句冰冷的恶语。

“若他在乎什么国法朝纲,便不会到今日之地步!”

他猛地惊醒,只觉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贾珠抓着被子缓缓地转过头去,他已是看不见身旁的太子,只能依稀感觉到被褥鼓起来一个小包。

他半睡半醒间,已经忘记了白日里,春丽对他的警告。

忘记了此刻的太子殿下不能擅动,不然恐有危险……

贾珠摸索着,缓缓地掀开了被褥,然后,一点点地从隔壁的被褥里头挖出了睡在里头的太子殿下。小太子并未出汗,只除了冰冷至极的身躯,与偶尔微微颤抖的眼皮,也没有半点梦魇的迹象。

只是冷。

好冷。

贾珠咽

了咽喉咙,只觉得异常干涩。

他将两床被褥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将太子殿下抱进了怀里。许是这动作太大,允礽挣动了一下,贾珠下意识抱得更紧,一下子将太子的小脸压在了身前。

“唔呜……”

一声轻轻的呓语,太子在梦中气恼地磨牙,嗷呜一口咬了下来。

贾珠身体一颤,怎么……

他低低轻呼了一声,低头想要将太子的脑袋移开,可也不知太子在梦中哪来的力气,越是这样,越是紧咬着不肯松开。

贾珠难受得很,睡意都没了。

可不知怎的,方才浑身紧绷的太子殿下,身体竟是真的缓缓放松下来,一直冷冰冰的手指,也开始逐渐回暖。他的神态轻松,连方才的僵硬都无,好似从冰天雪地的困境脱离,含糊着呓语了几句。

痒。

贾珠用手背捂着嘴,忍过那奇怪的瘙痒。

太子却已经是彻底放松下来,好似脱离了可怕的梦,重新睡得安稳,就是死活都不肯松口。

贾珠:“……”

他不想承认这和自己有关。

可恼!

……太子殿下是不是咬人怪呀!

贾珠欲哭无泪,为了不叫自己更疼,只得更加侧着身子,保持着这个有些尴尬僵硬的姿势。他原本是打算等太子殿下更加放松,而后再悄悄后退,叫这个秘密彻底掩藏下来。

他总觉得……

这是不能被殿下所知道的。

也太过亲密的事。

尽管贾珠是这么想,可是这睡意来势汹汹,他都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睡着的。他一只胳膊搂着允礽,另一只胳膊垫在自己的额头下,就这么不太舒服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月色都悄悄偏移了少许。

睡梦中的允礽微蹙着眉头,长而微卷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好似轻盈的蝴蝶上下晃动,继而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浑噩中,只觉得有些不对。

牙齿微动了动,好像咬着什么东西。迟缓的舌头舔了舔,细腻的布料叫允礽皱眉,半晌,眼皮再抬起一些,他才缓缓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模样。

……他在作甚?

他正躺在阿珠的怀里,咬着阿珠……

从嘴巴这僵硬的感觉……该是过了许久?

允礽后退,许是这濡湿的感觉总叫人不适应,阿珠拧着眉头呜呜了两声,又忙被太子拍着后背安抚了下来。

他可不想把阿珠给吵醒了。

尤其是在眼下。

小太子一点困意都无,似乎连梦中的阴冷都别驱散,只一心一意地打量着那块湿透的地方。

他方才咬了多久?

是一直咬着睡着的吗?

允礽试探着用指腹摩/挲了下,许是那处皮肉紧绷了太久,实在是敏/感,被碰了碰,阿珠就颤抖着往后退,梦中都要抬手捂住,似是有些可怜得紧。

太子的眼睛亮得惊人,就宛如兽瞳盯住猎物,死死凝视着阿珠的一举一动。

这……不能怪他,是吧?

是谁叫阿珠把他挖出来的?

昨夜睡前,允礽为了不叫自己真的会在梦中伤了阿珠,可是苦心孤诣,折腾了又折腾,就是为了确保这被褥只能被人从外打开。

他自己是突破不了的。

眼下他和阿珠会睡在一处,只可能是半夜阿珠看他难受,将他带出来的……

阿珠,倒霉、可怜的阿珠,怎么这般心软?

呜!

贾珠再一次睁眼时,已经是清晨。

他看着外头浅浅的日光,叫外面好似覆盖了一层毛绒绒的暖色……他们好似睡过了。好在今日不必早起读书,这倒不是什么罪过。

贾珠困顿地闭上眼,刚要转身,却嘶地倒抽了口气。

胸口吃痛得很。

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叫贾珠当即整个都僵住,他一

顿一顿地低下头来,正发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压在他的胸口,那潮/湿温热的感觉,叫贾珠只想惨叫出声。

啊啊呜呜呜呜……这怎么回事!

他昨夜怎么就睡着了!他们居然保持这个姿势到了早上吗?

贾珠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抢救自己那可怜倒霉的皮肉,只是这动作许是粗鲁了些,焦急了些,惹得闭着眼的小太子也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正巧与阿珠的视线对上。

“啊呜……”

太子含含糊糊地说道,只可惜声音隔着一层皮肉,混沌得听不清楚。

隐约是在叫阿珠的名讳。

许是允礽也觉得哪里不对,他原本叫完就要阖上的眼皮再度睁开,困惑地扫了一眼,继而落在他们眼下的姿势上。

贾珠:“……”

允礽:“……”

小太子谨慎,迟疑地后退,让咬了一夜的那块倒霉皮肉拔出去。

他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已经红肿起来,顶着轻薄布料的咬痕,慢吞吞地说道:“阿珠,你昨夜是……用这法子来安抚我的……吗?”

太子刚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而阿珠已经捂着脸趴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这会只想学着从前允礽娇蛮的一句“保成听不到了,保成死掉了”来说。

阿珠什么都听不到,阿珠睡着了!

……他的名誉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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