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端了它
办公桌前，
摊开着十来张A4纸。
这是原身开枪后需要填写的各种报表，
原身这货是个大盗，脑子里全是屎尿屁，也就是逼啊菊啊的，哪有这些玩意。
曹阳倒是看得懂，但这么琐碎的事情，怎么可能是领导需要干的？
他打开竹叶窗，对着外头喊道：“西沃恩警官，进来一下。”
西沃恩，警局正式警员中唯一的女警。
“警长，您找我。”
“西沃恩警官，能说说普罗斯特这个人吗？”
“嗯，，，”西沃恩迟疑了一下。
“不需要说很深，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小镇的产业就行。”曹阳抽出一本册子。
“好的。”西沃恩松了口气，这就简单了。
接着，西沃恩从萨瓦绅士俱乐部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敲诈、勒索、操纵工会、组织卖银、卖面卖丸。
“你们没做些什么吗？”曹阳。
“我们尝试过，但，关键时刻，总会出问题，不是证人消失，就是证物消失，
三年前原本要就成功，警局又突然着火，证人证据全烧成了灰，据说也是他让人做的，但我们没有证据。”西沃恩。
“明白了。”曹阳。
“西沃恩，能麻烦你帮我填一下报表吗？我想去普罗斯特的地盘看看。”
“没问题。”西沃恩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当然，她没打算自己填，这事原来一直都是前台阿尔玛代填的，只要给她买一瓶酒，她就会填的很开心。
“谢谢，明晚一起喝一杯。”曹阳。
西沃恩迟疑了一下，但看着警长帅气而真诚的脸，只能答应了下来。
只是，为什么是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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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大街22号。
萨瓦绅士俱乐部。
别名：天上人间，白金瀚，山水庄园，维多利亚歌舞厅。
名字可以千变万化，但去掉名，事物本身不会改变。
学外语的场所。
刚入夜，走出警局的曹阳，第一时间，来到萨瓦绅士俱乐部探索普罗斯特的罪恶。
顺便加强一下外语学习。
他到底是外来的，对英语、俄语、乌克兰语、非洲语都不太熟悉。
妖冶的红紫射灯闪烁，中间最明亮的地方，是一座舞台，舞台两端立着两根钢管，在金发女郎的翻转下愈发溜光水滑。
舞台下面，面红耳赤的客人，撒着米刀，狂喊浪叫。
兔女郎颤颤巍巍地端着酒水，走过来走过去。
曹阳叹了口气，人间又污秽了。
“给我一个包厢。”
“是，先生。”
进入包厢，陡然安静下来。
经理很快就喊来了放松的玩具。
六个女郎排成一队。
有黑有白。
“你，你。”
被曹阳点中的两人面色一喜。
其他人都有些失落。
曹阳：“你们两个出去，其他人留下。”
被点中的两人脸色一僵。
剩下四人面露喜色。
三个白妞，一个黑珍珠，不是全黑的那种，脸型比较符合东方审美。
“来吧。”曹阳招了招手。
两人占据他左右，一人蹲下，一人拐道他身后。
四人或琢或磨，各展所长。
曹阳到俱乐部的消息，很快就到了普罗斯特的桌上。
普罗斯特嘴角一弯，
他本来还担心什么具体了解，原来是这么了解的。
确实很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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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女妖镇警局。
“早，阿尔玛。”曹阳跟前台阿尔玛打招呼。
“警长，你的报表填好了。”阿尔玛拿出一叠A4纸。
“？？？”
这是二次外包？西沃恩很聪明嘛。
曹阳笑着接过报表：“谢谢你，阿尔玛，你果然是我们女妖镇警局最能干的员工。”
“那是当然的。”阿尔玛：“不过，答应的酒可不能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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