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众黑衣属下整齐划一的望向了现场唯一的主子——尉迟琰。
“我来说吧!”尉迟琰犹豫着开口。
牧云歌静静的等着他的话。
“大夫说是心疾。可是我父h…亲一直体健,不曾有过任何不适,平时也注重养生。只是他一生操劳,发现时早已病重。半个月前,我父亲像往常一样处理事物,却与家中叔伯意见不合,一气之下引发了心疾。”说起父亲,尉迟琰脸上的神情既是崇拜又有担心,最后又有气愤与无助。可见他们父子之间相处应该还是很温馨的。兄弟俩都对其父亲充满着担心和去取药的决绝。
哎!罢了…
“你父亲是不是受不得刺激也不能有大动作?一运动就胸口绞痛或如压榨样,且感觉喘不过气?”
“对对对。”尉迟琰激动的回答。
这还真是冠心病,在这古代只能养着了,古人对于冠心病有呼吸疗法,加上食疗、中药、针灸。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如何治疗。
想到他们说的那个神医,如果所谓的'流焰草'真的有用,有机会遇见的话我一定要拿点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呢。毕竟这个地方的事物和我华国古代好像有点区别。
话到此,牧云歌觉得再劝也没用,只能叮嘱他们小心行事,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然剩下俩主子谁来照顾?谁来付房费呀!
……
话说一上午了,球球那吃货去哪了呢?
正要到处找找,却听到球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而且好像还有点急促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