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和苏莫辰面对面的勇气。
“你怎么对这个好奇了？”
苏莫辰轻笑了一下，有点不屑。
“就突然想问问，很难回答就不说了。”
“你是在报复吗？”
苏莫辰想到刚过不久，他也问过程乐安类似的问题。
“啊？”
程乐安明显没反应过来，她真的只是突然就问了。
苏莫辰看她这反应，心里也有了数。
“你怎么认为呢？”
其实程乐安心里早就认定，是江散月的一厢情愿。
但是还是很想从苏莫辰嘴巴里说出来。
她是不是很邪恶啊？程乐安心想。
“我当然觉得你们就是一对啊！”
程乐安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信。
更何况苏莫辰了。
苏莫辰也知道她的心思，不过，他还是愿意给江散月一个面子。
江散月失去的，已经够多了。
但在程乐安视角来看，那些远远还不够。
“是吗？那就是你说的那样。”
程乐安：“没意思。”
她还以为能套出什么话来呢，嘴比她都严实。
程乐安自觉没意思，就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直播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并没有真的直播他们睡觉。
江散月在床上坐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黑眼圈在脸上直往下掉。
周州在地上睡了一夜，起来腰酸背痛的，很是折磨。
“终于熬过去了！”
周州起来伸了伸懒腰，看到床上的江散月，很明显一夜没睡的样子，他都震惊了。
“散月！你没休息啊？”
江散月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虚弱地点了点头，准备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补交。
“你这，也太牛了。”
从周州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着的。
不过他是真心觉得江散月牛逼，竟然真的能一个晚上不睡。
看江散月虚弱的样子，周州便说。
“需不需要我扶你？”
江散月默认了，她还真是头晕晕的，感觉随时都能晕倒。
周州连忙过去扶着江散月，将她一路护送回房才回自己的房间。
程乐安一夜好眠，一睡醒就看见沙发上的男人，还在熟睡中。
她起身，正打算叫醒他，苏莫辰就醒了，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地看着程乐安。
看来是早起迷糊的人，程乐安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
竟然还觉得有一丝可爱。
程乐安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那么讨人厌……
“可以回房了。”
程乐安说完就打算走人了。
“等等。”
苏莫辰叫住她。
苏莫辰伸出一只手，程乐安很疑惑。
“干嘛？”
“麻了。”
苏莫辰睡了一夜沙发也没换姿势，身上麻了起不来。
程乐安觉得他真事多，拿出两只手握着，使劲往上拔。
程乐安很吃力，因为身体力量悬殊。
“苏！莫！辰！你！真！的！很！麻！烦！”
程乐安一边拔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叨苏莫辰。
苏莫辰倒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终于，在程乐安使出吃奶的力气后，苏莫辰站了起来。
“你真的很重！”
程乐安一大早的就怒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