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怡拖长嗓子，目光抑制不住的八卦好奇。
“滚吧！”祝晏寒一巴掌把狐狸扇走，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离开。
特殊管理局访客厅。
“就这些了是吗？”祝晏寒写下最后一个字，笔尖在纸上点了点，留下一串墨迹。
乌渺渺想了想，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本子取出来，放到桌面上：“还有这个，她死之前给我的，说是报酬。”
翻开本子，读了几页，祝晏寒便合上本子，又在笔录上添了一行字，推到乌渺渺面前
：“你看一眼有没有问题，然后签字确认。”
乌渺渺：“......”
“我的名字怎么写啊？”乌渺渺眨眨眼睛，无辜地勾出一个笑来。
作为乌云精，以前的她不需要写字，也不需要读书，人类最基本的知识体系她半点不知晓，所以她并不会写字。
祝晏寒：“......”
“你明天过来上特殊管理局新化形妖族的培训班。”祝晏寒之前根本没有想起乌渺渺会不会写字这种事情，现在一下子知道她是个文盲，有点心累。
“上课？我不要。”乌渺渺想起之前在人类居所窗户看到的场景。
人类小孩哭天喊地不想去上学，像是学校里有什么怪兽一般，这个认知深深刻入她的脑海里，自然也不愿来上课。
“不行，必须要来上课，现在别说是人类了，妖怪要找一份好工作都需要高学历，你不仅要来特殊管理局上课，认字了之后还要请家教，学会初中的知识后去上高中。”祝晏寒冷酷无情地替乌渺渺定下学习计划。
说完他用力揉了揉乌渺渺的头，把早上祝家张姐给她扎的漂亮头发揉散，一缕一缕挂在脸侧，并去拿了印泥让她直接按手印。
乌渺渺一呆，眼神一点点变得危险，像是原本慵懒地伸懒腰的大猫在嗅到危险气息，瞬间露出利爪和尖牙，准备把敌人抓成细丝。
“明天早上我会让张姐叫你起床，要是不起我就直接......”话说到一半，非常高深莫测地停下来，任由乌渺渺自己想象后果。
无论乌渺渺如何咀嚼反抗，第二天她还是准时被祝晏寒拎到特殊管理局的教室里，被按在一群还冒着耳朵尾巴的妖族中坐着，睡眼惺忪地抬头看着黑板。
“大家抬头看，首先我们来学习笔画，大家跟着老师一起念......”
一个小时过后，收到老师投诉电话的祝晏寒出现在教室门口，迎着一帮妖族小崽子崇拜的目光嗖嗖嗖把乌渺渺带走。
“说说吧，为什么要打断老师讲课？”祝晏寒沉着脸，摆出众妖最害怕的表情，把妖界大妖烛阴神龙的架势摆得足足的。
他从来没有养过孩子，无论是妖还是人类，连祝晏阳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他都很少关系过他学习上的事情，此刻第一次被叫家长，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