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没打算与他为敌。
因为在陈闲认为,魔教之人,并非全是坏的。就像一些名门正派之中,并非全是好人一样。
绝情躺在乌篷船上,听着陈闲拉的曲子,感慨良多,废话也挺多。
不知不觉,说起了方才的事情。
说他刚杀了一个无辜女子。
手上的血迹才刚在这溪水中洗干净。
胡琴声歇,绝情听的渐入佳境,像是刚扯到崔婠婠的衣角,她却突然消失了。
“拉啊,怎么不拉了?”
“你是想死么?”
陈闲道:“我在想,你应该怎么死才好。”
绝情翻了个身,呵呵一笑:
“看来真是我魔教在这江湖之中,销声匿迹太久了。”
“就连一个小小的船家,都不怕了。”
“少年,明日你的脑袋就会挂在这乌篷船上,供那些人所欣赏。”
话语刚歇,绝情便已出手。
胡琴中拉出的哽咽之声,他本是不喜的。
但想来想,说不定崔婠婠喜欢呢?
加之她突逢变故,悲上加悲,一定会有所反应。
这溪水很深,藏在下面不好找。
但要是有所反应,凭借他的感知,就算是生了一跳美人女的尾巴,那也难以逃脱。
拉了这么就还没反应,那这少年便没留的必要了。
手中折扇还没来得及展开。
绝情便发觉脖颈一热,随即如下雨般,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喷溅到溪水之中。
“不要喊我少年。”
“叫我爷爷挺好的。”
陈闲一脚把绝情提到河岸上,过了许久,发出嘭的一声。
飘在溪水上,挺恶心的。
倒不如被野兽所分食。
“驴兄,你觉得江湖怎么样?”
陈闲笑着戳了戳还在呼呼大睡的小青驴。
“你太坏他们会灭你。”
“太怂他们会踩你。”
“你太好或太强,他们也不放心,他们会打压你,疏远你。”
“只有你跟他们差不多,他们才安心的接受你。”
“江湖上活的最逍遥的,是那些知道怎么把自己伪装的和别人一样的高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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