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荷喝下特别酿制的葡萄酒,没过多久周身发热,觉得身上盖的毯子厚重闷热,两腿一蹬,将毯子踢开了。
身子侧翻,微微睁眼便见一白衣男子站在榻前,仙气飘飘气质非凡。
储荷拉住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嘟囔道:“你长得好像......好像他呀!”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柳召蕴扫了眼桌上七倒八歪的酒壶,又见榻上醉醺醺的人儿拉着她不放,心里又气又怜。
“你是我的伶人!敢这样说我,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储荷用力扯住他的袖子,很不爽地晃动,“你过来!过来让我看清楚!”
酒劲儿一上来,她的手根本没有一丁点儿力气,虚虚托住一小截纱衣,柳召蕴任由她牵住,顺着她的意思往榻前一靠。
储荷眼前出现重影,怎么都看不清眼前的人,气呼呼地往他身上一扑,捧着他的脸蛋,凑近了替她擦拭额上的汗珠。
“为什么看不清呢?为什么看不清!你是不是用了障眼法?”储荷凑得很近,明明已经快贴上他的肌肤,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可就是看不清他的样子。
“躺好。”柳召蕴将她推回榻上,摁住她的肩膀不准她乱动。
储荷举起拳头打他的手臂:“你敢对我无礼!你是我买来的伶人!不听话就把你卖了!”
“你将我看成伶人!”柳召蕴微怒,随手扯断珠帘,将储荷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好好听话!睡觉!”
等她睡醒了,他再好好跟她算算今天这事做得多离谱。
堂堂公主跑听雪轩寻欢作乐,他在外办案,听到密探报告此事,气得将公事交予部下便赶了回来。
他不在身边,她还敢喝那么多酒,醉得不成样子。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醉酒的模样有多可爱,有多美丽吗?
那些男子看到她这等绝色,怎可能把持得住!
幸好!他赶来的时候还不算晚,她还晓得将那些男子屏退。
储荷双手遭到禁锢,怎么挣扎都没法挣脱,她想用嘴咬开珠链,柳召蕴将她的手按下,不让她咬。
“敢绑本公主!你完蛋了!”储荷朝外大喊救命。
柳召蕴上手捂住她的嘴:“你要听话,不能再乱喊,我就松开。”
储荷心里不甘,表面上却乖乖点头,保证不再乱喊。
柳召蕴一松开她,储荷起来就往他身上扑,两人摔在地上。
储荷压在他身上得意洋洋:“输了吧?让我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样!”
柳召蕴无奈地躺在地上,压在身上的女子轻飘飘,不足以将他制服,随便一个翻身就能起身,将储荷拎起扔回榻上,可他没这样做,任由这个醉酒的小丫头继续胡闹。
储荷伸手摩挲着柳召蕴脸上肌肤,一寸一寸缓缓移动,等到看清每一寸肌肤才停下。
“看清楚了吗?”柳召蕴问。
储荷不确定地摇摇头:“你将捆我手的珠链解开,我要再看一遍。”
眼睛像是蒙着一层薄雾,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好像是柳召蕴,又好像不是。
是长得像,还是真的是他呢?储荷不太确定。
柳召蕴解开珠链,双手撑在脑袋后面,躺在地上微微合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你慢慢看。”
储荷又看了一遍,酒精的作用在她脑袋里面发作得越发厉害,她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檀木清香,混杂着清透的竹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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