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胡说八道,湛三爷都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
难道是白小姐自甘堕落,打掉了湛三爷的孩子?
没过多久,白老爷自己出来车澄清:
白家经营不善,与人无尤。
他已经问过白茵,知道白茵给湛晟下了药。而她自己大跳脱衣舞,也是因为中了这种毒药。
只是湛三爷说白茵杀了他儿子,实在不知缘由。
白茵也矢口否认。
白老爷宣告破产,携妻子儿女离开了白家大院,在湛氏附近租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他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他要搞清楚,湛三爷为什么说白茵杀了他儿子?
湛家老宅。
湛晟拒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大家只知道秦菲语身体抱恙。
就连秦家人来探望,都被撵了回去。
而来做客的南大师却一直留在了湛家,毫无要走的样子。
湛老太太天天做了补汤亲自送到秦菲语房里,不让她见风,不让她碰水。
秦菲语喝了五天的汤后,看到汤都想吐了。
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奶奶,真不想喝了,再喝就胖成球了。”
“小语啊,医生说你就是体弱,要调养。”
“我身体很好的,这次晕倒是意外吧。”
秦菲语摸着自己的鼻子,很是疑惑,说着就要下床。
“小语,小语……”
老太太一脸着急,生怕她伤着。
秦菲语却是再也不想躺了,给老太太表演了个原地转圈。
大概睡久了,头一晕,一个趔趄。
却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
湛老太太两眼放光,抿嘴偷笑。
“看够了?”
“没有。”老太太诚实回答。
“你家老头在等你。”
老太太老脸一红:“臭小子,你就是想赶我走。我走,我识趣。”
说着,她老人家笑着走了。
秦菲语尴尬不已,从男人怀里钻出来。
“我生病了,你还要压榨我劳动力,万恶的资本家。”
男人轻笑:“怎么压榨你了?”
女孩小脸绯红,低着头坐到了床沿上。
男人抬步上前,把人带到重新带到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是这样压榨吗?”
说完,薄唇已经附上了女孩水润的红唇。
秦菲语惊愕不已,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推他。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地禁锢着女孩的腰,迫使她不能把自己推开。
良久之后,男人察觉她急促的呼吸,才放开她。
嘴角勾着抹迷人的弧度,看向她。
秦菲语整个人都透着粉红的气息,一脸愠怒:“你又欺负我?”
说着,手不自觉地握拳向着男人砸去,却没有用几分力气。
男人把她的粉拳握在手心里,大拇指轻柔地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
他指尖的薄茧让她浑身不自觉地颤栗,呼吸都变得急促,整个人的温度似是被他点燃了。
男人察觉她的变化,立刻松了松手上的力度,声音有些克制:“累吗?去休息会?”
秦菲语却不想再躺,在他怀里摇头。
“我想出去走走。”
“再休养几天。”
秦菲语想问,可是又觉得不知从何问起?
他现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