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量少。”
“那娘亲，我们可以用鹅毛笔写字吗？”
“当然了，小傻瓜。”李静姝摸了摸玉玲的头，玉珑一看，立马也把小脑袋伸到李氏面前，李静姝笑笑，摸了摸。皆大欢喜。
“老三，去木匠家问问有没有好点的工尺卖？有的话买一个回来。”李静姝掏出十来个铜板给老三，赵景思快步走去。
等焖好了就把羽毛拿出来，用小刀仔细刮去羽管上的油脂。再用剪刀剪了一个斜切面，鹅毛笔就制成了。
众人跟着进入堂屋，黄氏帮忙研磨，李静姝把纸铺开，用鹅毛笔沾了沾墨水，横着书写起来。
众人只觉得新奇，真的成了！
李静姝蘸蘸写写，足足写了一页的字。因为是横向，所以众人一时不太习惯。不过很明显，后娘毛笔字写得好看，这鹅毛笔也写得棱角分明，似乎比毛笔字还来得精神。
“毛笔叫软笔，这鹅毛笔呢，就叫硬笔。你们以后两种都要练。”
如今几个崽学认字用得是沙盘，李静姝在讲解的时候还会讲清楚笔画和顺序。想到这里，李静姝觉得黑板得想办法搞出来。
老三回来了，拿着一根工尺，只花了三文钱。
李静姝沉思起来，她在想黑板和粉笔的制作。这两样可是教育界的神器。
作为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李静姝自然清楚黑板和粉笔的原料，能大致分析出制作流程。
黑板简单些，重点应该是这时代的黑漆或者深色漆能否给力。至于粉笔，就是熟石膏粉用温水混合注模成型，或许要用粘合剂，李静姝不太确定没有粘合剂的话能否合用。
李静姝拖着下巴眼睛微眯地思考，众人知道后娘在想事，默不作声静立不动。
李静姝想到了黏土或许可行，得试试比例看看效果。
想好了李静姝回过神，抬头看着孩子们安静地围着一圈，心道这些崽崽们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以后每天固定时间识字。明天我会去镇上问问学堂。”李静姝环视一眼，把众人不同的表情看在眼里。
“其实你们都应该去学堂读书识字的。”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各不相同。
“后娘，我就不用吧，都这么大了。”这是老大，他觉得真要去学堂跟一群几岁小屁孩混在一起，他老脸往哪搁？他不要面子的吗？
“娘，女子是不读书的。”这是黄素贞。
“后娘，我也要去吗？”这是皱着眉头的老二。
“后娘，真的吗？可以去读书？”这是兴奋的老三。
“娘亲，我们女孩子也可去学堂？”这是萌萌哒的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