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母何丽娟。
估计是接到女儿被抓的消息,赶来警局得知真相后,对温若兮恨之入骨。
而她现在除了恶言相向,还要出手打人。
在场警员立即冲上来阻拦,肖槿棋也在第一时间护住温若兮。
一名警员将肖槿棋和温若兮带离,去了一个房间准备做笔录,就听身后传来何丽娟被警察教训的声音。
“你们放开我!让我撕了那小贱人!”
警员厉喝,“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再生事把你抓起来!”
后面没再听见何丽娟的声音,像是消停了。
做完笔录,门口进来了一名中年警员。
“这一家子什么人啊?一家三口没一个善类。”
给温若兮和肖槿棋做笔录的警员立刻咳嗽两声。
中年警员这才扯了个笑,冲温若兮道,“抱歉。”尴尬似乎与他绝缘,只见他看着手里的一份资料坐到对面,“从档案上来看,你跟这家人似乎没有血缘关系。”
温若兮看了肖槿棋一眼,见对方垂了垂目,似是让她放心大胆的说。
温若兮便多了两分底气,直言,“是,母亲当年是未婚先孕。”
“也就是说后来才嫁给温世昌。”
温若兮点头,“对。”
“那外面那位何女士就是你的继母,你那个姐姐是继母所生,也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对。”
中年警员看着手里的资料,陷入片刻的沉思,接下来似是要问及更加隐私的事。
在问话前,他看了看温若兮身边的肖槿棋,“这位是?”
温若兮还没开口,倒是给他们做笔录的年轻警员解释道,“他是温小姐的律师,上次就来过警局的。”
中年警员眉头舒展,“既然是温小姐的律师,那我就直说了。实际上关于多年前白家的几起命案,我都有参与过调查,你母亲还有外公外婆的死,可能另有隐情。”见温若兮想问什么,他将手往下压了压,“先听我把话说完,因为当时证据不足,只能判定为意外。可就在上周,有人匿名送来了一段录音。”
中年警员将手机横放在桌上,不多时,就听见录音里传来了温世昌的声音。
相较现在,那时候的温世昌嗓音略显年轻,而他好像在跟什么人打电话,电话内容也很普通,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可聊到最后,有个女人突然出现——
“温世昌!”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舒服么?快回房躺着,我一会儿就来。”
“温世昌,你告诉我,我爸妈究竟怎么死的?”女人声音很激动,似乎还哭了。
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温世昌似是跑过来准备挂电话的。
而打电话的人,先一步把电话挂了。
录音的进度条也到了尽头。
温若兮脸色泛白,呼吸急促起来。
中年警员问她,“你可曾认出录音中的人?”
温若兮猛点头,“接电话的是温世昌,女的……是我妈。”
中年警员,“你确定?”
“确定。”
中年警员和年轻警员相视一眼,似是心中有数。
“温小姐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年轻警员问。
温若兮点头,“是。”
“他现在在哪儿?”中年警员,“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比较重要,希望你们姐弟俩最好都在场。”
温若兮神情黯然,“我弟他……七年前出了交通事故,智力受损,一直住在寒山疗养院,近期要做手术,可能来不了。”
“出了交通事故?”中年警员很意外,“可以跟我们细说么?”
温若兮点头,便将当年温筠昊高中毕业被车撞,还有这段时间他好端端在疗养院跳楼,包括温世昌找人对昏迷的他下手的事都说了。
中年警员听完,眉心拧在
一起,放在桌上的手都握起来了。
温若兮一直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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