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几个撂倒,所以几个混混一致认为厉害的是老头。
面前这个长得跟童话王子一样男人,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本以为肖槿棋他们不会同意,混混老大也做好了被送警局的坏打算。
不想下一刻,陈伯在肖槿棋的眼神示意下,给混混老大松了绑。
紧接着混混老大的面前落下一根同样一米多长的铁棍。
老大即刻明白,这是对方要跟他公平械斗。
老大故作揉手腕,嘴里还喃喃道,“其实也不能怪我们哥几个,都是买家要求的,我们也是拿钱……”办事。
话没说完,迅速抓起地上的铁棍砸向肖槿棋,“去死吧!”
干他们这行的,谁都有点案底,谁还没坐过牢呢?
反正已经被逮,蹲牢已经免不了,收拾完这个小的,再趁老的看顾小的时,把老的也给干掉。
这样他们就能跑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这一棍下去可没手软。
可明明肖槿棋就在棍下,眼看就要被铁棍把脑袋打开花,却见肖槿棋极快歪了下头,闪过了他那一棍。
混混老大怔忪间,肖槿棋的铁棍已然击到他的左脸颊上,血和牙都打出来了。
然而这还没完,只听棍子敲肉的闷响不断传来,肖槿棋敲了一棍,反手又给了混混老大来了另一棍,打完他左边脸颊,再打右边。
砰砰砰!
混混老大被他连续打得鲜血四溅,不断后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最后在吃了肖槿棋由下朝上的一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栽到地上还在痉挛吐血。
这可把剩余的几个混混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紧接着,就见陈伯微笑着挡住众人视野,问,“下一个,轮到谁?”
几个混混立即前仆后继地跪到他脚边。
“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也是,我都交代!”
“还有我还有我!”
陈伯笑意不减,扭头看向肖槿棋的时候,肖槿棋一句话没说,他就明白了肖槿棋的意思,点头恭送他离开,意思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了。
厂房外,温若兮一直待在车里,她死死盯着厂房的大铁门,直到见肖槿棋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待肖槿棋上了车,她连忙拉着他一顿检查。
“你没事吧?”
肖槿棋脸上重拾温煦的笑,“担心我?”
温若兮没空理会他的调侃,这都什么时候了?目光很快落到他的肩头。
肖槿棋也将将看向自己的肩,“不是我说,一般情况下没有人可以让我受伤,除了你。”
回看过去,却发现温若兮突然两眼红得兔子一样,紧接着便掉下一颗颗水晶珠子。
肖槿棋的泰然顷刻崩塌,“你、你怎么了?”紧张地检查起她的周身,“是受伤了么?哪里伤?哪里疼?”
疼到哭成这样?
不料温若兮抽泣,断断续续道,“我怎么……咬得那么狠……你一定……很疼吧?”
闻言,肖槿棋直接怔住,旋即笑出声来,“哈哈哈……”
温若兮红着眼跟鼻头,“你……笑什么?”她生气了。
肖槿棋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柔声,“不疼,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一点儿也不疼。”鼻叹声,“万幸,你没事。”
————
肖槿棋称陈伯要留下善后,他们先走一步。
由于温若兮身上的衣服都脏了,他们只能打消逛街的计划。
路上,温若兮将从几个混混那里听来的信息都告诉给了肖槿棋。
“这样说来,除了温莹然,背后指使混混的人还有一个。”肖槿棋总结道。
温若兮点头,“嗯,应该是。”
话落,她感到头顶一沉,只见肖槿棋摸着她的头道,“不怕,陈伯已经在善后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温若兮又轻‘嗯
’了一声,说实话,她并不是一个习惯示弱的人,也不喜别人把她当小孩儿,但肖槿棋的摸头……她并不讨厌。
肖槿棋一路将车开回了家。
两个人分别去了各自的浴室洗澡。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温若兮只能暂时穿肖槿棋的衣服。
待洗完出来,换上衣服,温若兮才知她跟肖槿棋的size差得不止一点点。
两个人见面时,肖槿棋正端着一杯水过来。
可见到温若兮宽大的白衬衫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他顿时眼神不对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