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对他泡茶手艺的评价，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他喉中生出血腥，差点一口鲜血喷出。“这妖怪的脑子里果然都不太正常。”
因为小青的面不改色，让法海误以为只有他无法理解白素纯的那句怪论。“法海师父，我们用膳吧？”
白素纯见法海没有说话，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儿冬瓜送进嘴里细细品味。小青见白素纯已经动筷，也开始大快朵颐。
“还好我机灵反应过来，要不然该说漏嘴了。不过好像还是吓到法海了，他这脸色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白素纯又夹起了一块儿冬
瓜，“哎呀不管了，反正话都说出去了。该说不说这酒楼的冬瓜做得是真的好吃，给他点个赞！”
法海整顿饭食之无味，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们是糖，甜到忧伤」，甚至开始思考起来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若是白素纯知道她随口胡诌的一句话，让一位差一步就能得道的高僧苦恼良久，非得笑掉大牙不可。非主流的真谛可不是这千年前的人能懂的。
第二日出门前白素纯交代小青让他做好账目后，独自一人出了白府。法海也难得没有和他们一起去保安堂，昨日整夜的思考让他倦意太重，决定留在白府补觉。
保安堂此时只有小青和许宣，气氛稍显尴尬。“白娘子今日不来吗？”昨天的问题许宣有了答案想要回复白素纯，却没见其人。“不知道，白姐姐说她有事。”
有病人到访许宣没再追问，开始专心看诊。
另一边白素纯变装成为一位过路老人，分别去昨日筛选后的五人家中借水，又故意落下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五人中仅有一男一女发现后追上前来还给了他银票，剩下三人全部私吞了去。“好在我这银票是法术变的，不然亏死了。”
对过了第一轮测试的两人，白素纯又各花了一个时辰暗中观察。男人因为有正午饮酒的习惯被刷掉，女人则是因为出入赌坊。
“哎，都说这人性经不起测试，果真如此啊！”白素纯躲在拐角处感叹人生。“漂亮姐姐何处此言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白素纯身后响起。
“我去！你从哪冒出来的？”白素纯回头看见一个脏脏破破的小乞丐。“漂亮姐姐，可不是我突然冒出来，是你鬼鬼祟祟地一心跟着那进入赌坊的女子，没有注意到我罢了。我都在这待了一上午了。”
白素纯暗自庆幸在跟着女子出门时就找无人之处现出了身形，若是在此处施法，非得吓坏这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