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煜愣了愣。
原来小丫头在为这事生气。
“古代的风月场所嘛，自然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古子煜表情玩味，声音透着魅惑，“懂了吧？”
云绾忍不住小拳拳捶他胸口。
“说什么没有碰过女人，都是谎话！骗子！”
说着，用力推他，想逃。
可他却
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胸口。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这跟时间没关系......”
见她红着一双眼睛，古子煜心疼，不再逗她。
“与人谈生意，难免要去这些地方，但我从没碰过女人。”
这种话谁信啊。
见她还不消气，古子煜举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要是说谎，就......尾巴掉光。”
云绾一怔。
她知道尾巴对九尾狐有多重要。
“不生气啦？”
见她抿着小嘴，半天不吭声，古子煜轻点她的鼻尖。
“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被他一说，云绾才意识到这点。
其实，之前得知他在寻找曾经的恋人，她也吃过醋。
只是那时并没察觉。
云绾垂下眼眸，“我没有吃醋......”
古子煜并没拆穿她，只是轻笑。
“一月之期，是为了让我们更了解彼此。对我来说，你的过去像一张白纸。但对你来说，我的经历太多，或许有你不能接受的。比如，我手上沾满鲜血，妖怪的，人类的。”
古子煜垂下眼眸，神色落寞。
“有时我在想，过往的杀戮非我所愿，但是事实。要接受这样的我，并不容易。所以，即便我内心再想得到你，也还是努力克制，给你时间好好看清我。”
沉默许久，云绾缓缓开口。
“我知道了。”
她抬眸，直视他的眼睛。
“我会比以前更认真地考虑。”
古子煜唇边逐渐漾起一抹笑意。
“那你可要考虑清楚，一旦答应，不能反悔。”
云绾小声嘀咕，“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晚上。
网上事件的热度到达顶点。
酒吧内，林姗坐在卡座，边喝酒边刷手机。
无数人在闪烁的镭射灯下，随着巨大的音乐声，疯狂扭动身体。
这时，周琛推开众人，在林姗身边坐下，贴着她耳语。
不知说了什么，林姗暧昧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随即两人起身去了洗手间，在隔间内旁若无人地做起运动。
事毕，林姗从包里摸出香烟。
周琛系皮带，靠在墙上问她。
“云绾这下可惨了。”
“那是她活该。”林姗深吸一口，“一想到那个女人马上就要玩完，我心里就开心得不行。那女人平时看着挺聪明，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沉不住气，真是天助我也！”
周琛沉思了几秒，“我总感觉不对劲。”
“哪里不对？”
“就像你说的，她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犯这种错呢？”
林姗不屑地冷笑，“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社会上的事经历得少，遇上这么多大事，失了分寸也很正常。要真像你说的，她故意做这些事，控制舆论导向，未免有点太厉害了吧？”
“可是......”
“行了。”林姗不耐烦地捻灭烟头，“有功夫瞎琢磨，不如多练练身体，时间这么短，还玩个屁啊。”
正说着，一个男模推门进来。
见状，正要走，却被林姗叫住。
她转身踹了周琛一脚，“出去，老娘要忙。”
虽然不甘，周琛也只能往外走。
背后的门刚关上，就传出林姗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