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转移矛盾,转移视线才是最重要的。
郝德仁听何婉这么一说,当即一顿。
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在路上揪着一个孩子说什么,还不如直接去找她家大人。
“好,好,好,你个小屁孩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现在就去找你的后娘去。”郝德仁醉醺醺道。
“我林姨不在家,她去村长家开的染坊上工去了。”何婉淡淡道。
何婉之所以这么说,她是想告诉郝德仁,现在林霜霜是被村长罩着的。
另一方面就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得罪了林霜霜,就是得罪了村长。
而醉酒的郝德仁,此时已经没有了理智。
他当即破口大骂道:“村长又怎么样?村长又算得了什么东西,他就是个屁!你们到我们家里来,把我给打晕了,还把我的媳妇儿带走了。这个事儿就算是闹到村长面前,也是我有理!”
何婉很遗憾郝德仁没有在村长面前这么说。
否则这郝德仁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通运村的村长可不是一般人,他凶得很。
何婉的胳膊被郝德仁抓得生疼,道:“你能让我走吗?你抓着我一个孩子也没用呀。”
郝德仁却不依不饶道:“你是何家的孩子,何家的人得罪我了,我不抓你,抓谁呀!走,我就带着你去见你的后娘,今天我一定要让他给我一个说法!欺人太甚!”
郝德仁骂骂咧咧的拖着何婉就要走。
何婉心想:坏了。
这郝德仁现在醉醺醺的,要是他真的找到在染坊上班的林霜霜大闹一场。
在村长的染坊里面又打又闹,摔坏了染坊的东西。
那么恐怕,林霜霜就要被牵连,甚至连这份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何婉不想给林霜霜惹去麻烦。
而赵婶又要免不了被郝德仁一顿暴打。
赵婶待她有恩,林霜霜又是她的家人。
何婉心想,她绝对不能让郝德仁去染坊。
于是,她急中生智道:“其实不是我后娘,要带走赵婶儿,这一切都是赖婆子的错。”
闻言,郝德仁停下了脚步,道:“赖婆子?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何婉的眼睛转了转,她的脑子迅速的开始编故事,几秒钟后,她不慌不忙道:“是赖婆子跑到我后娘面前说,你郝屠夫再这般打老婆,那么赵婶就会学她赖婆子的儿媳妇,直接跟人跑了。”
赖婆子的儿媳妇,是被赖婆子和儿子联手打跑的。
这件事在通运村里,闹得人尽皆知。
不过,无耻的赖婆子为了面子,对外谎称是他儿媳妇在外面有了人了。
这才抛了丈夫,抛了孩子跑掉的。
长久以往,村里人渐渐也相信了这套说辞。
就连郝德仁也认为,不过是赖婆子一家打了媳妇一顿,那媳妇就跟人跑了。
郝德仁接着道:“然后呢?”
何婉道:“然后,我后娘说了,你赖婆子的儿子管不住媳妇,让她跑了,那郝屠夫不会像温小风一样无用,郝屠夫的媳妇肯定不会跑。”
郝德仁本来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二百五,十三点。
听人随随便便的忽悠几句,他就会上当。
何况他现在喝了酒,更加是没有脑子了。
听到何婉颠三倒四的夸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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